周二的下午,和他坐在公园长椅,看云浮动。
离我们左前方,十七米开外的石凳上,坐着个看晚报的女人,阅读之仔细,有如检测新发现的叶片标本的脉络。日头在那棵最高的树梢下降两米的时候,她仍阅读不止。是不是那些文字正进行着一种我所无法理解的仪式,故而使她的时间凝住不前呢?又一片梧桐叶,落在她脚旁时,忽而响起电话声,叽呖呖、叽叽、叽呖呖啦~~世间竟有这样的铃声,不过现在科技发展到如此地步,又有什么不可能呢?叽叽叽、呖呖叽叽啦~~手机从提包中一跃而出,拔出形而上的电波剑,舞动起来:“再不接电话,可是要削头发的哟!”叽呖呖~~
我呵呵笑起来。
“怎么?”他诧异地问。
我挽起他的手,“请我吃香草冰淇淋吧!”
果然是愉快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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