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意我写了什么—

别介意我写了什么——给2005和2006

黑子 (2006-01-4 16:05:54)

别介意我写了什么
（一）
2005年12月30日，正愁新年前夕这个晚上怎么活动，曦曦发来消息：“黑子，我们的那帮鸟人小聚一下，碰个头.”
黑子急不可耐的回“好的！”
——嘿嘿，鸟人嘛，都是一拍即合的。
一行十二个人，洋洋洒洒坐了满桌，菜该点的点了，酒该加的都加满了，大家意志风发，磨刀霍霍。
黑子却像个呆鸟，傻坐着。
原因有二；
一，因为不可理喻的原因，黑子戒了酒，所以在他们眼里，黑子无疑是一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大闸蟹（两只本来张牙舞爪的钳子被捆到屁股后面）。
二，小凤凰就坐在黑子的身边，她频繁的短消息扰黑子心神，尤其是为了出房间接电话，也迫切需要黑子频繁站起身子，让出座位——更令黑子苦不堪言——傻头傻脑的大闸蟹，非但不能成为凤凰和男友电话沟通中平台，相反却是个严重障碍。
——是桎梏？——谁说的？黑子有说过吗？
——没有人回答！——呵呵，看样子，在很多问题上据理力争还是会有些成果的——先给黑子加20分！
说实在的，黑子在很多事情上往往都是优柔寡断的，做事情往往是半途而废——如果年底在这个问题上想赚点感情分，唯一的选择就是拿嗜酒开刀。
（二）
蓝脸瞥了一眼身边垂头丧气的大闸蟹，暗自欢喜——黑子被捆了，今天晚上怎么轮也轮到老蓝做庄家！——说不定2006，就是属于老蓝的一年啊。
无论是怎么掩饰，肯定还是有破绽的——即使作为苏州知名论坛文学板块的斑竹也不例外——蓝脸冷哼一声（刚抽的那口烟从两只黑鼻孔里徐徐冒出，烟雾缭绕中，笑容越发诡异）。
今天晚上，组织上交给蓝脸主要任务就是把装在酒瓶里的啤酒换个位置——而那个目的地就是曾经不过尔尔的胃袋。
酒过半旬，等胃袋装满的时候，蓝脸唱了红脸。
蓝脸将双手背在后面（黑子认为是放在他的屁屁上），烟雾缭绕中，黑子歪着头，在观看他脸上蓝色和红色关于地盘之争。
先是红色占了上风，酒精源源不断从胃袋里调集，在他腮上这两个主要战场和蓝色兵团厮杀（红色阵容非常强大，领头的该不会是潘长江吧？——对，就是他！还有冯巩也在里面，他穿10号队衣。）
蓝色兵团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就中了埋伏，死伤惨重，蓝脸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她刚分手的女友小A，只有这个女神，才能把蓝脸身体内所有的能量调动起来，转化为忧郁的蓝色。
小A是踏着七色彩云来的，她那神秘的力量使红色军团简直不堪一击。
——蓝色在欢呼——那是忧郁的蓝色，和村上春树小说里描绘的蓝色一样冰冷。
（三）
果果的任务也是将酒瓶里的啤酒换个位置，对于她，以前的目的地是在脑袋里，在心里，这次却只是停留在嘴里。
因为她的脑袋，她的心都被未来的老公填满了。
酒也是润滑剂。
——谁说不是的？站出来！你没有发现她今天的话特别多吗？没有发现她嗓音今天特别温柔吗？
——老蓝，你错了，黑子可以肯定的是，2006是属于她的一年啊。
我们都去盼望2008吧。
老蓝，你不把脸上那层忧郁的蓝色洗干净——不是打击你，你还是去等3008吧，黑子可就不好意思，先走一步了。
（四）
阿春呢？
啊？天！你不是在睡觉吧？
——不要说“天”，你应该说“佛”，你个大闸蟹，你不知道我信佛了吗？
阿春嘟囔了一声，又数着手腕上缠绕的佛珠去了。
关于爱情嘛，阿春信的是“缘”字，哪怕是千年以后。
——大家静下来，谁在唱歌？——千年以后！
——不是我——曦曦本来想举起双手的，可一只手放在他女朋友的某个部位，迟迟没有舍得拿开。
（五）
从今天晚上这个局势来看，曦曦给黑子发的那条短消息还是可以玩味的：“黑子，我们的那帮鸟人小聚一下，碰个头.”
那个“的”字用的好啊——把自己排除在“鸟人”之外了——简直和某古代著名诗人￥＃◎“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字相媲美。
他有了美丽温柔的女友，再不是“鸟人”了。
记得上次给曦曦拍时装照片的时候，他一直说他笑的不好看，而且不自然，还故作矜持坚持不笑——我日你大爷（请原谅我用这么粗鲁的言词），我从来就没有见到这么美丽的笑容啊——在哪本杂志上也未曾见过！
——兄弟啊，稳住！
阿春对码头嘀咕了一声。
确实，码头坐在他女友身边，怎么也看不出他两只手究竟放在哪里了。
（六）
码头干瘪的脸，酒后越发滋润了——再也不是那两颗小核桃了——即使非得说是核桃，也应该是法国的核桃——用法国某农庄纯正葡萄酒浇灌而长成的核桃！
他女友在核桃散发出的葡萄酒浪漫气息中醉了，而且醉得一塌糊涂。
多年以后，她也许她的子女说“小码头啊，那天在和那帮鸟人聚会的时候，我和你爸喝的居然是法国1762年的葡萄酒哦。”
（七）
符号呢？
符号抬起头，嗯，我在这里啊，随即把桌子当成架子鼓敲得乱响——黑子到了今天还是搞不明白，他的脚没有动，而且他的一只手拿着筷子，一只手抚摸着酒杯——他到底用他身体的哪个部位敲的节奏呢？——该不会？............
（八）
外面下着小雨，不冷却很狡猾，让人在等出租车的时候手足无措。
我们一支小部队只好冒雨走到酒吧的，黑子和来自上海的多多先生聊了很多，觉得他应该很能喝酒，如果黑子不戒酒的话，应该好好利用他作为对手的。
在酒吧里，邂逅了以前的一个老朋友，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酒吧里，居然又和他撞了三次。
阿春，不要对我说什么“缘”——我该不会在2006和这个老男人结婚吧？！
（九）
铛铛铛铛
铛铛铛铛
同志们，稍安勿躁，小凤凰接来的那位神秘嘉宾就要登场，演出马上开始，演出马上开始。
而黑子等人的演出就告个段落，再次感谢导演果果，剧务曦曦，以及对那躲在巷子里，不起眼，却为某些人莫名其妙光顾的饭店有偿提供的拍摄景点鼓掌。
对于2005年及2005年前，陪着黑子哭着，笑着，静着，动着的朋友们说声感谢。
2005年即将过去，大家有意无意的期待改变，听着外面细细簌簌的鞭炮声，想起昨夜在新城花园酒店前面，看到那些数不清灿烂寂寞的烟花，想起每年春节前夕，都会有一些相似和不相似的感慨，写下来了，就记住了。
没有写下来的，该遗忘的就把他们忘掉吧。
二OO六年元月一日

木鱼和木鱼 (2006-01-4 17:2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