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别人永远无法抵达的场所,这是我现在心里想的.
这句话并不是一个好开头,我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应该说在打完这一串字符之后愕然的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不想要,连孤独也变得陌生.
脑子呈现出一种安详的空白状,甚至是昨天的晚餐都比现在还得真切.
好累啊,真是累极了,幸福在我身上变成痛苦,自由在我身上变成枷锁.
一切都空白了,空了,空了.空空如也.
飞啊,飞啊,飞啊. 呵呵~~~~~
"我说,你这样子又何苦来哉呢?"
"何苦来哉,是啊.何苦来哉呢."
"你流血的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我的事你一清二楚!你是知道的."
"不该拿我出气啊,我必须这样问你的.这一点你也是明白的."
"明白明白,可越想越不明白,"
"想哭?你可以哭,但却不能哭,特别是在这种地方哭泣的话,说不准会被无情的杀掉的."
"所以我不哭,卡夫卡君."
"恩."
"问你件事可好."
"知道你想什么,无法是想逃匿的的问题是吧,再跟你说一次."
卡夫卡从蜥蜴人变回了人型继续说到"它作为装置深深埋在你的体内."
说完,即刻又变回蜥蜴人.目光也随之冰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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