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公司的PATER 最终只能仓皇失措的逃掉
人越多 越热闹 心里就越感觉寂寞
背起包穿上衣服迅速离开 买了包烟
喜欢的牌子的是茶花
城市在一直的在修路 路边黑暗的小摊
老头的眼神也变得混浊
巨大的机器开来开去 轰鸣声一直持续到凌晨
有时会这样一直地看 坐在灯光照射不到街边黑暗的一角
偶尔有牵手走过的情侣 看到一群群下晚自习回家的孩子
看见一个老者牵着小狗走过 看不见小狗的颜色
短短的毛 欢快的跳着
一直这样 然后连庞大的机械也停止了运作
工人们叫喊着抽了会烟熄灭了照明灯后 也随即消失
一切都像是落幕后一个巨大的舞台
我在其中 是唯一的一个观众
注意只落幕后不小心走了神
实无其它地方可去时 便到一家酒吧 喜欢的名字 NEAR MINT 它像大海上位置两着的灯塔
只在清晨来临时才停止营业
总看见一个女子 穿红色无袖的连衣裙
有时会会点名让老板放几首王菲的歌曲
长而密集如海藻般的长发 化淡妆 绿色眼影
一双神红色色高跟鞋 走起路来似乎毫无目的 眼神空洞
游离于一切若有若无的人物之间
她每每走过来在桌上放着的烟盒中拿烟来抽
开始也说话 慢慢开始摆弄我的手
以前弹过琴 她问
恩 以前
然后呢 夹过香烟 我说
她看我的手 或抬起头来看看叫喊的人群
或说些话 还有呢
抚摩过女孩柔软的肌肤
吻过女孩滚烫的眼泪 常游走于顺滑的长发间
她笑 甘甜的笑 那么现在呢 你用它来做什么
抽烟 依旧只是抽烟 我说
恩 她把手伸进我的衬衣口袋
拿出一张名片 看了下然后放了进去 她说 洋 你真是一个忧伤的男人
我也笑 任她亲吻完我的手后头也不回的走开
酒吧的音乐起起浮浮 想在海上一支不知去向的漂流瓶
有时会有萨克斯风 老鹰乐队的加州旅店 .....我喝酒
和一个穿红衣的女人邂逅 然后离开
因为上班晚上不得不早睡
把被子裹得紧紧 闭上眼睛
翻来覆去还未睡着 对自己无比失望
坐起来抽根烟 端来一杯冰水喝下一两片白色的药片
然后重新回到床上 黑暗想闸门一样重重的压下来
意识慢慢消失一段潮状的呼吸 最终我沦陷于自我的迷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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