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爸爸的死吗?”乾问
“多少有些耳闻”我说
“他的死主要是因为酗酒。没日没夜地喝酒,致使身体迅速跨了下去,最后弄出个脑溢血来,治疗了一段时间,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最后还是死掉了。所以每次醉酒后就会非常非常想念他。觉得自己孤单地不行,昏天黑地的。那种感觉真的好难好难受。”
我知道乾想尽可能地向我传达她的感受,希望我能够体会出她此刻的心境。可对于我来说她的父亲过于陌生,陌生得就象一个不表示任何意义的抽象符号。我所能体会出的仅仅是她失去了她的父亲这一事实——这一对我来说不具任何实感的事实。因此也就不会产生任何感情——无非是见惯了的某人失去了其父亲这一世界上每天甚至每秒都在发生着的冰冷的类似公式试的东西——
但在我听完乾的故事后(觉得还是称之为故事好一点)再也不能如此平静地对待这一事实了。这自是后话。为何会如此呢?我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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