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9月,多少有些闷热。闷热的空气,浮躁的人群。读报课,教室里一片闹轰轰地。为何叫什么‘读报课’呢?从小学到现在,在所谓的读报课可从未读过什么报纸啊。想不明白,只好作罢。不过这世界的事情我又想明白过多少呢。
小志在前排吹嘘他喝酒如何如何厉害,乾对我使着眼色,意思说“瞧他那德性”。我笑了笑说“别理会他”
终究乾还是理会了。
乾要跟小志K酒的消息一下子传开了。等我从外面买酒回来时,大家都用期盼似的眼神看着我。我把拿酒的手扬了扬————两瓶邵阳老酒-----50度。
乾与小志各拿一瓶。乾拿起酒瓶拧了拧盖子,没拧开,要我帮忙。我用力将其拧开。乾接过酒,咕嘟咕嘟一气喝完了。周围看热闹的人差点鼓起掌来。
小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我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人家女孩子都一气喝完了”
无奈,小志硬着头皮喝完了。
“哎,没劲,说是K酒弄得两个人都没醉真是没意思,要不我们再来一瓶?”乾问。
我本想劝阻说“这高度酒又不比啤酒,后劲很大的”。可想想,凭小志那德性,他也不敢再K下去了。
“大姐,算了吧,我认输了,我可不能再来了”小志说。
果然。
下午第二节课,小志说头晕去宿舍睡觉去了,乾也在课桌上趴下了。我问她“要不要紧,要不去医院输一瓶液?”
“不想去那种冰冷的地方”乾说
“冰冷?”
“陪我去草坪坐坐?”乾没理会我的问话
“现在?我们俩?去草坪?”
“恩,觉得好难受,陪我去嘛”
乾躺在草地的中央处,我坐在她旁边。阳光已不象中午那么逼人了,温和了不少。乾闭着双眼,不象是睡着了,好象在想着什么。我抬头看着天上的云朵,看其随风漂移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少。
渐渐地,好象有低低的抽泣声传来——乾无缘无故地哭了起来,并且越哭越厉害。我问她怎么了。她并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哭。我只好等她平静下来再说。
终于停下来了。眼皮红肿得厉害,眼睛里布满血丝。看到她的眼睛,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但究竟是什么感觉又表达不好。类似一种见其娇小想加以保护的感觉,可又不完全是。
“怎么了,你这是?”
“很复杂,想听?”
“恩”
乾向我说起了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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