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喜欢安妮,是我让她开始了解安妮的,她说那样的世界太凄美了,她承受不了,那天的路灯很暗,我知道她在说谎
她说很喜欢我的诗,那首《我只想行走》,于是她给我看了她的铅色文字,我说,你还在看安妮吗?她说不了。从那天起我开始喜欢她的眼睛,阳光下闪着的深蓝。
后来,她走了,离我很远,有五个课桌那么远,沉默,在水中-----
我记得那晚天桥上,昏黄的路灯下,我说日子不再有了,她笑了,象安妮书中的女子那样笑着,而回家的路上我的眼泪却在撞着--
她说,那晚我感觉胸口一阵压抑,让我喘不过气来,很久没这样了。我拿起刀子,在手臂上一刀一刀地划着,尽管手臂上已刀痕累累,我不知道我还要划多久。
我写给她,我想起了你的铅色文字,原本以为你只是模仿安妮而写的,而现在我明白了。我翻出《白鸽》一遍一遍地听着,突然明白你的一切。 你走了出去,而我进来了又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只想说,活着,一种责任,推脱不掉,祝你幸福,珍重。
我一直没告诉她,2004年的那个夏天我曾拿着发光的钢片在手上的两条蓝线间比画过,但最终没有勇气放弃这个世界。而现在的我连拿起刀的勇气都没有了。
生活就是这样,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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