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讲着枯燥的题目。困得厉害,到铁夫那拿钥匙回去睡觉。刚躺下梦便纷至沓来:
我梦到铁夫死了。他的尸体用白布蒙着,放在浩无边际的草原上。我跑去放声痛哭。他的家人离去了,只剩我孤单的呆在那里。天空里响起了《挪威的森林》五佰在歇斯底里地喊唱着。为什么一切都向着《挪威的森林》发展?为什么我的生活越来越象《挪威的森林》?我们不断地与周围世界发生摩擦,我们总难容入周身的光景之中。一如木月与直子及渡边。木月死了,永远17岁,铁夫死了永远18岁。
我孤独得要命犹如一个人置身与全是漫无边际的黑暗的宇宙之中。找肥崽,他妈说出去了。打电话找刘乾,接电话的是王定飞,答说打错了。正确的号码死活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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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在铁夫的坟前,麻木地一口接一口地喝酒,天空再次响起《挪威的森林》——甲壳虫乐队弹唱的。声音悠远,苍老,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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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夫与肥崽下课回来把我吵醒了。由于梦太逼真了,醒来后头痛得厉害!
看样子中午没法睡了。还有两个小时才上课。无事可做,便去上网。遇到李弈睿,德生,铁牛他们。聊得很投机。
铁牛变化可大了,染了发,带个斯文、的眼镜——好一个帅哥。而且开朗了不少,还知道调女生口味了。人的变化真大啊。
我们正在一点点地丧失自己,我们不断的受到损毁,并在这丧失的过程中慢慢成熟。难道所谓的成熟便是自身所特有的东西的完全丢失。(可不是说铁牛,只是由此而联想到这些东西罢了。铁牛这样的确很好,我喜欢)
上课了,下机走人,回到无法逃离的场所,干些无法逃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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