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阵微风吹来,忽觉有些刺眼,定情一看原来是我的头之源有点长了。是该理一理了,可一摸包中还剩五元钱。真是囊中羞涩,五元钱只能去最便宜的理发店,只得四处寻找。找得一处,屋内空间似乎只容的下两个人更不用说店内的摆设,两把千穿百孔的椅子和一皱纹满面的镜子,亏的我不是学考古的,看不出这些古董。然地上这些头发我是看的出的。头贵呼,头之头岂不贵呼,铺之于地,此地毯贵哉!这店正和标准,我刚入门,四处张望,来往的人络绎不绝。万一碰到熟人,那还不让他羡慕不已。又举步出门寻至小巷中。终于有一家和标准的了。我刚进屋有一个女人正在被理发,一进门她就愁着我,而且眼神中带有愤恨。我忙把视线向外移。我正纳闷,开始给我理发了,先喷了一些水,第一剪刀才剪完,纵使我不是考古学家,我断定这是古董。那沾满历史痕迹的刀口,在我头上晃动,我差点激动得流泪。再看看在我身边被理发的女子,对我露出比较满意的微笑,同时嘴角还时不时抽搐着,看着她的脸部变化却能深深的体会到她的感受,定是知己。我刚入苦,她就剪完了,可她还要把头发拉直,用一种比较先进的东西,至少比这的任何东西要新一些。看来会舒服一些。谁知道当我看见她的表情才知道我的想法是错的。他对着小工大叫“你不会轻一点”,这句话被老板听见了,也就是料理我的头的人。她放下剪刀,对着小工叫道“笨手笨脚的,像这样”说着拿起那个先进的东西,用极其认真的样子比划着,可我从知己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已经后悔了,可是嘴里还说着“对,就是要这样”。如果是平常,我对这种理到一半而去干其他的事的理发师早就发脾气了,可是今天我还有点幸运的感觉。他比划了两下就来解决我了,换了一把推剪,只见在我的头上推来推去,使我联想起了花工在修草坪时的动作。等她修好了以后一副很满意的的样子。但我看到自己的样子确是不对称,左边多一些,右边少一些,我让她再修对称一些,她却说这样很好。我无奈的只好去洗头了。那小工倒是很认真,还问我水温力度合不合适。我都一一回答。付完钱我见有个小女孩想进来,我很自然的用愤恨目光盯着她,以至于她没有进来,我才离去。在路上遇见了一好朋友,她很惊奇的看着我“你的头在哪理的?怎么一边长一边短的?”“在……在印第安(有名的理发店)”“很酷,现在的园林不是都讲究自然美吗,不拘一格在对衬上,你的头看起来就很自然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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