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时间的时候我会故意打开RADIO听一下一些无聊的聊天类节目包括这个网址的那个节目,非常无聊。听了也就听了,不听也就错过一点都不会在意什么,无非是打发时间嘛。打发掉那么多时间,呵呵 从1个小时到100个小时也就是如此,听着莫名其妙的人们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主持人也是很无聊的呼应着我的情绪从头到尾一丝都没有变化,“我说,这个节目是不是有点过于无聊了?“
她用左手把刚喝了一口的咖啡再次拿起,嘴巴轻轻喀了一口还省91%的咖啡,于是不紧不慢的说到;“这个节目可是相当流行的,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呢?”说完她往窗外望了一眼。
窗外自然是从前天开始到现在还没有过期的雨,淅淅沥沥的一直下着,室内开着空调的缘故透过玻璃看到的外面的世界逐渐模糊起来,于是我们把视线重新集中到面前的咖啡。
闹钟把我从第2个梦中叫醒,我懒懒散散的刷牙洗脸给我昨天卖的植物浇水,从报箱里面取了报纸,于是开始做一件再我看来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大便,哪个哺乳动物可以不排泄?我的排泄可是非常有规律的,现在人们从饮食到排泄都是非常讲究的,我做为为社会性的动物当然不能排除在这个准道德之外,报纸上的一如既往的调调的差点让我便秘,用过了期的报纸当草纸据说会得肛门癌,那用今天的那么新鲜的报纸就不会了吧?^_^
早餐的时候我用果汁代替一直占据主流的咖啡,咖啡的让位并没有让我从昨天到现在的心情好多少,应为外面还是那个保值期过于长的雨在毫无休止的下着,我透过玻璃无法看到外面那就快融化的世界因为那上面依然是薄薄的一层水气覆盖着,覆盖着我的心还有那些始终无法拉近的距离。
我把咖啡喝个精光,低头看了一眼表,上面显示22:10分,是卡西欧的手表(生日时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可她不喜欢。我叫侍应生要点第二杯咖啡的时候她说:“一直喝咖啡好吗?”
把就着MILES那冷冷的音乐把昨天从超市买来的橙汁和火腿送到肚子里,现在的眼睛无所适从,于是打开电视,早晨有50%的节目是昨天晚上的,还有一半是比外面的天气更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换了差不多20个频道,还是不看了。从书架上拿下看了一半的红楼,于是开始琢磨那个时代的男男女女的事情。黛玉、宝玉、贾政、藏花... ...昨天...咖啡...欢乐都...市...
于是我换了橙汁,她那杯还是咖啡。
叮叮叮......电话响了起来,我毫无准备的拿起了听筒,“喂?”
对方是个年轻的声音,原来是臭,臭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很自然的好朋友,他是我这辈子最自然的好朋友,自然到无可附加的地步。
他的声音和他带来的消息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妥协出来的产物,他说“喂,我马子死了。”
她把杯子往前面推了一下,从包里面拿出病例卡,说“我生病了。”
我“嗯!还好吧?”
她说“还好,只是我想让你答应我等我病好了你就做我的男朋友。”
我点点头,若无其事的肯定着她刚才的问题。
她火化那天我和臭一起喝酒,喝到他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他。胃里面难受到了及至就去厕所里面吐,吐在马桶上吐在洗手池里还有地上,再没有什么可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人在偷看我吐,这个人很鬼祟,但我看不清楚应为镜子上有一层水气,因为那层水气的缘故我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偷看我如此的狼狈的这个事情让我耿耿于怀,一直到清明那天我和哭到一塌糊涂的臭站在一起的那刻。臭嘴巴里面一直在呼喊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慰这个伤心的人儿。
如果她病真的好了,我真想告诉她我那天是骗她的,她不该是我的女朋友,因为她的快乐我都不能承诺,我连自己的快乐都负不了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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