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带来整夜不停的雨。我在毫无防备的睡眠里着了凉。这些天来，每晚都睡得很沉……
感冒迁延了数日，时好时坏让人难受。不敢每天按时吃药，只在情况特别严重的时候吃一些。
我每天去书报亭看E3那期UCG来了没有，可是一直都没有见到。直到有一天，在头儿的桌上见到。崭新的封面上果然印着绿色的Q版林克。拿起来迅速翻了翻，内容挺好。下班的时候，头儿拿着书走了。我再去书报亭，走在路上却突然失去了兴趣。于是“永别了2004年7月A的UCG”……
房东是一位老人家，或许正因为如此，房子既大且老。夜里回家，转身关上院子的铁门时，会有壁虎从墙的缝隙里钻出，而后如气泡上升一般爬向更高的地方，行动安静而圆熟。房东留下空调，洗衣机和热水器，还有一张电脑桌。我没有用洗衣机，也用不来那奇怪的热水器。只是整夜开着空调和客厅的灯，而后或躺在床上死死睡去或坐于桌前静待天明。工作之外的生活大抵“只能”如此。
卧室的灯太亮，只有客厅的灯被门上的玻璃阻挡折射之后刚好达到帮助睡眠的亮度。夜太黑了，月光在曲折高耸的楼群间逡巡辗转，最后落于院子里的，不过是极微渺的数缕。而藏于院子深处的窗子就更显得幽暗了。每当深夜，这样的暗处，蚊香默默挂起无数缭绕的蓝烟，整个漫长的夜，只得听见老式空调的低吟，让人害怕……
每夜将近午夜的时候回家。在小巷深处的夜宵店吃晚饭。坐在明亮的餐厅里透过硕大的玻璃看外面那一片黑暗，恍惚里以为自己正呆在那条死去的鱼曾经徘徊的所在。偶尔有人经过，或步行或骑或推着车，留下细碎的响声却看不到踪影。我默默吃饭，而后默默回家。夜夜如此。
[未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