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小时就可以办成的事情忙了3小时,还没完成,学校网吧的速度卡得像三条腿的猪。极度郁闷。终于在找了5家网吧后找到了机器,还必须是要包夜才让上。包就包吧,的确对于我这个曾经的网游迷来说已经太久没包夜了。
梦?
讨厌!
一个个荒谬的梦害的我半夜惊醒。要知道在这19年我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次数都不超过100次。
讨厌的让我连连半夜惊醒的学校宿舍!
第一个梦:
在一个夜晚,我来到上课的教学楼,似乎故意而又明知的放出了一位女鬼,我虽然害怕但是仍然跪下求她收我为徒,之后她领我飞出学校的活动门。我是爬出去的。
醒来,出奇的清醒。黑夜里的肃穆总是让人浮想连篇。
第二个梦:
一个奇怪的人出现在我面前,那时我好象还爬在课桌上。他用右手飞速的转动着一只已成菜碟形的笔。他问我会不会像他这样转笔。我仔细看去,他是从右手小手指自内向外的转动着手中的笔。笔先是在小指和无名指间,然后转到了无名指和中指间,一转眼已经到了他的食指上。显然,这是他为了让我看清才故意的停顿。他同样可以反过程的将这一动作演示。之后他便连续的转起笔来。
我注意到他转笔的顺序和我擅长的正好截然相反。
郁闷,我怎么可能达到那种速度?
我刚想问问他试试像我这样子转笔,他已经消失了。
我惊醒,不是什么可怕的梦,但是当时的我依然异常清醒。夜里的空气让我想起那些或许藏在影子里的生物——害怕。
第三个梦:
我成了一个潜伏到台湾的间谍。
完成了任务的我,站在一个小镇的十字路口。与上级失去了联系。何去何从,我?
极为俗气的酒店霓虹灯把这恼人的深夜打扮的妖媚的让人作呕。
我只想做一件事——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随手拦了一辆小巴(我现在突然想到那时间哪儿来的巴士?)。
“去哪?”抱着票夹的女人问我。
“再说。”我没看她就找了个位坐下。
我独自欣赏着窗外的无聊景色。无非是些或深或浅的黑色影子。
“到底要去哪儿?”车上没几个人,她在对我发牢骚。
“去这儿附近最繁华的地方。”我想向她表达类似于市中心之类的地方,想必她应该明白。
“刚才你上车的地方就是!”她不耐烦的用鼻子吼道。
“哦,那我在下一站下车。”我讨厌她的态度,但这还不至于破坏我还算抑郁的心情。
于是我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在这黑夜里独自一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再次惊醒。
后来的梦都已记不清楚了,因为每次惊醒时都不在那么的清醒。只是模糊的想起打在宿舍里被窗架分割开的惨淡月光。
确信昨晚醒来时听见了室友的鼾声。
之后我自己想解释这些梦的意义。我想第一个梦或许暗示着我想逃离这个垃圾学校,至于途径再所不辞。可我始终不相信这个梦的意义竟然这么浅显。第二个梦或许是告诉我说我应该换一个角度来思考一些始终困扰着我的问题。但是现在又突然想到那或许告诉我一些我自以为是的地方还有很多的不足。第三个梦我对于自己的解释还是比较满意的,我想现在我或许急切的些逃离一些厌恶的东西,或是事或是人。但是在我做了一番努力之后却却惊然发现:原来的那个让我极度讨厌的东西竟是此刻最适合我的东西。
现在我只想到了这么多,将来或许还会有新的理解,但是那些我不曾记起的梦我却无法解析,想到此就难免有点悲哀。
网吧里的窒闷空气和旁边大叔手里的烟着实让我厌恶。(郁闷,他看见我打下了这一句,希望没有伤害到他,我叫他“大叔”)
最后说上一句:包夜有害健康~!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10 23:09:5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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