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来些点什么,决定这么干了,可我该写点什么呢,莫名的状态,手指只是麻木滴敲打键盘,像好它已经代替了我的大脑。不知觉的放了盘张国荣的CD。哥哥的总能给我一种冲动,象是要发泄的冲动,用文字的敲打,敲打我那颗似乎已经快呆滞的心。
接下来,我会敲出什么呢?当然,我不知道,我不是设计师,没用美感,不会开始的布局。或许我会写下去,或许手累,想睡觉,它就停止了,或许它的欲望只是在于表达,至于是什么,是性,是情,是爱,是恨,还是憎,我也无从知晓。
朋友老巫婆问我,喜欢穿裙子吗?
多可笑的问题。按常人逻辑的思考分析她的问题的答案,结果是:喜欢OR不喜欢。
当然,我也只是个常人,而且还俗不可耐。满足我虚荣的大脑思维,通常对于这种可笑的问题,我却更愿意拿模糊的数学几何思维来分解这个问题。注意,我拿的是分解,不是分析,不是分别。是分解,用医学的解剖学的方法。就象分解我们的生物连一样。
从老巫婆的说话的表情,语调,看我眼神。从和我谈话的方式,周围的环境,来分解她某年某月某日长沙某家上岛的某家分店某个下午某个时间某个人问我的一个可笑的问题。把这些条件都列举好了,现在我可以拿出笔跟纸,拿出大脑里某个些闲置太久就快腐烂的物质来分解这个问题。
两个各自心怀不轨的女人,一个安分的抽着香烟,一个优雅的搅着咖啡。反正都无所事实的东望西瞧的。
朋友游游别,这个81年的男生,戴着一副无框架的眼镜。脸上皮肤比的上出生没多久的BABY,当然最让我喜欢的,或许是他愿意免费做我的小堂客。毫不介意的天天喊着:要跟着我和老巫婆混,要找万八。更多的时候,我得承认自己是无逻辑的,至少在有些最重要的事前我表现的最单纯,也就是俗话的,用嘴巴想事的家伙。说白了,在我们看来最重要的不过是哪天运气好,能在上岛,或者哪个酒吧里碰的上一有钱的,以后一个月一万八,日子也就能过了。至少是好过现在,不用想这个月买了几件艾格,或者是买上几支眼霜跟新款唇膏后,下个月是不是得少吃几次KFC,或者是麦当劳。
游游别,平时喜欢丢一两句英语,标准的VOA,曾经高英课上,因为丢过一段英语,而后来被高英老头看上了。这家伙最喜欢的就是摆腾他的手机,基本上一个月30天,手机有28天是停机,他给解释是:两位老婆都在身边,手机只要2天是通的就够了,一天用来出去找新鲜,一天用来为前一天的新鲜讲点小情话。多一天,新鲜的就容易变成过期的呢
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就象事态的发展一样,我始终都抓不到那根似有似无的中心线。可事态不会因为我抓不住它,会站在原地告诉我:嗨,我在这里!关于爱情,我也是这么想的。在这里春心荡漾的季节,女孩都在拼命上减肥班,男孩拼命打电话约会。然而某个下午,有三个苍老的心,正准备把自己放在哪个不知名的草坪上晒晒时,却被TAXI的四个橡皮圈带到了放着The Brothers Four - Try to remember。对于这个组合,游游,也就是我小堂客,特别钟情,还多次在KTV狂飙他们的歌。对此做法,我只是保持一贯的沉默。
不记得朋友E,还是B说过。欲望永远都不是值得怀念的,值得怀念的是我们的思维。大概是当初的自己太笨拙。在他说过这句话后,没有太多的分析。只是我招牌式的抿嘴一笑,敷衍了之。很久以后,他离开了我,很久以后,我开始学会分析当初的他说话的神情时,知道了,什么叫伪虚伪的感情冲动。文字有时让我很闷燥,它总能让我有带在黑漆漆的鬼屋的错觉,即便房间的白织灯是亮着的。就象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朋友B,或是E的感情冲动,除了伪虚伪,我在他身上看不到别的可以形容的词。别让我解释伪虚伪,这只是我自己胡乱涂鸦打出一个词,可是经不起语法的检验。
该换口气了,手指不停的敲打键盘,手背有点冷。跟手尖的温度大不相同。或许是害怕,是掩饰现在的情绪吧。暂时当他是朋友B吧。这样我至少可以省打一个字母。不许这个孩子现在就在我QQ里面,或许跟我一样他是隐身,或许跟我一样害怕,至于害怕什么,我想我是知道他害怕什么,我想我是知道他害怕什么。害怕的撞见时的沉默。当然,这点至少我比他说的好一点。我会在熬不住的时候,跟他说声:嗨。他则不一样,他永远都只是回一句:恩。即便我说的再多。
嗨,我想说,我会象一条狗,一条训练有素的皇家警犬对你一样忠诚。真对不起,我不想告诉你我有多爱你,你知道我不会,除了笑跟哭,我只会自私的抱怨自己。如果懂得的话,记得别下次打开你抽屉时,请记得把那个她的粉红睡衣放在你衣柜的最里层。这就是我在心痒手欠的时候,在忍不住跟他媚艳的说嗨过后,多么想说,却一直没敢说的话。直到这个家伙在某天的中午发条短信说:孩子,你该好好读书,别再贪玩时。自欺的我,还以为是一句爱意的情话,直到后来你成几何递减的电话跟短信我才明白这句话。
我想离开这座城市,因为我要的小伙子他爱了别人。
好酶涩的感情。亏欠我的爱情,他慢慢在遗忘,只有我在来回游吟哼唱。
写到这里,我要怎么来结束这些我花了半天才拼凑的废话,或许仍未结束,或许是 我不知道怎么结束,反正怎么都好。我知道我是没逻辑可言的笨蛋。所以我不担心自己为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基调来结束它而思考,也不用苦想。
决定用哥哥的〈风继续吹〉做为题目,至少从开始决定写点什么开始,是哥哥的歌陪着我。到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还是哥哥的这首歌陪着我。
残破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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