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灵魂(长)
 灭灭 (2003-10-10 11:33: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这是我02年开始写的长篇小说,也是我第一次写小说。原因是看了那么多村上

的作品,我觉得必须要写点什么叙述点什么才行——尽管这样可能哪里也去不

了——甚至效果相反也未可知。
于是这篇带魔幻色彩的小说诞生了。
篇中稚嫩之处诸多,请大家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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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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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间断裂
    深黯的光球艰难地蠕动出来
    带着淡淡的光晕
    飞向蓝色的星球
    大气层微微涟漪
    笼罩大地-是看不见的光芒

         ※       ※       ※

超越灵魂名称:LUCIFER(路西菲尔)
  能否成型:Y。
  特殊能力:未知。
  力量:未知。
  速度:未知。
  精密性:未知。
  武器:未知。

在电脑前听着无顺序播放的歌曲,有国语的,越语的,韩文的,日文的,英文的。思维也像语言一样驳杂不清,不断变换。显示器已不能吸引我的目光,仿佛眼前有凝固的空气在幻化着。图形不清楚,我的回忆也不清楚,我就这样坐着。世界像似远离了我或是我已掉进了一个没有任何生物黑暗阴郁的深渊。突然孤寂的感觉从心里升起,这并不是平时的无病呻吟,也不是人在阴暗处本能的害怕,而是……我也说不清,这是种很怪的感觉。包涵的情感硬要用词来表达的话是悲哀吧——为自己,也为别人的悲哀。就是因为这悲哀,才觉得孤寂……

         ※       ※       ※

窗外太阳在烧烤着,空气中弥漫着经过烘培后的焦躁与郁闷。其他学生做着他们该做的事,有的去上课,有的去打球,有的去游泳,有的去做自习。不知为什么,本应该是活力忙碌的一幕却使我更加烦闷。看旁边的一切都觉得不顺眼,宽敞的寝室的空间仿佛突然塌陷一般,以我为中心不断地往里挤压,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木制的椅子硬硬地碰我脊柱的根部,一种焖痛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望着前面一排排的黑字,只觉得怎么也读不出意思,一阵阵的眩晕,胃也隐隐地抽动。

索性把电脑一关,门拉上,走出公寓楼。

慢慢在校园走着,穿过阳光或树阴的地方。天空湛蓝,几乎看不到云彩。偶尔的几缕白色也羞搭搭地躲在高处。望着这美丽的天空,心情也稍稍舒畅了些。不一会儿,便走出了校门。坐车去了上新。

上新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酒吧比较多。大大小小的酒吧还有就是超市,旅馆。已经下午五点,进了我经常去的小酒吧,拣经常坐的那个位子坐下。少爷跟我打了个招呼照例拿了瓶威士忌就自顾自忙去了。

音响里放着音乐,谢霆锋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我没有特别喜欢的歌手,也没有特别喜欢的歌曲。谢霆锋的歌听过不少可是记不住名字,像这首是因为名字却会给人留下印象。他不少歌比较孤寂,叛逆,堕落,正和我的情况相同,所以蛮欣赏的。音乐声在我周围缠绕着,我脑子一片混沌各种思念不断来来回回穿梭着。看着手中的小啤酒瓶,想象它变成碎片,水珠玻璃又在一瞬合拢,如此破碎再合,合了再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酒吧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渐渐漾起了酒吧味的噪音。这里有的是自带女友,也有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吧台坐着等人邀请。

很快闹了起来。各式各样的声音混杂着,我也混杂在里面。但,周围的空间仿佛有四方的厚壁般隔绝我心念的投入。我只是看着,听着。然后喝了一瓶又一瓶。完后,疲倦地踱了出去。

黑夜,天空被一层深郁的黑色笼罩,像可以把一切吸进唾噬。街道还是灯火闪烁,刺眼的光亮映衬着这黑暗,我的大脑突然空白一样。只是站在那里,夜风冷冷地吹过,一切都仿佛染上了诡异的色彩。我还是站着,我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我该往哪儿走?我又在哪儿?我还活着吗?这是否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突然升起一种冲动,我想跑,不管向哪儿跑,不管跑到哪儿,我只想跑,拼命地跑。

灯光景色不断后退着,我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想来其实可能我也没跑多远,以我的体力奔跑几百米应该就累的不行了。也管不了那么多,看看四周,全是黑暗。看来是进了没有人的小巷。勉强弓着身子抬头,巷子阴沉的看不到尽处,一切的一切都像变了样。仿佛不再是现实世界,时间空间都扭曲着。又像是某个阴暗隧道的交差口,蜘蛛网般盘根错节着。不知要往哪儿走,不知哪儿才是这迷宫的尽头。

我摇摆地蹒跚着,不知走的方向,也不知会走到什么地方。世界其它东西已不重要,只剩“啪啪”“兹兹”的走路声,还有偶尔迷路风的“唆唆”嘲弄。前面有隐隐的亮光,我便是朝着那走。当然,我也知道那不过是霓红,不过是些广告牌,是些俗物。但,人不也是这样吗?明知道生命的俗不可耐,却还是走着,活着。明知道前面不过是这些东西,也向往着,追求着。我现在了解了。当没有其他的坐标的时候,那一点亮光,一点希望却可成为向往的地方。像此刻的我一样。

要转角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阵的呻吟声。这是种很奇怪的声音,在黑暗和酒精里迷失的我无法说明心里升起的怪异感觉。很沉,很浊,像学校周遭工厂经常排发的废气般使人气闷,脑袋被隔离起来,看不真切也想不真切旁边的事物。但这另人烦躁的呻吟中却好象隐藏了某种诱惑,酝有使人兴奋乃至产生冲动的力量 。强烈的好奇心使我向那被光的一角走去。走进才发觉这里实在很阴暗,比我刚来的黑巷更阴暗。

是一个人在呕吐,一个女人。凭四周微不可查的亮光,我只能大概看她的轮廓。很漂亮的曲线,看起来既修长又丰满,特别是她因为呕吐而颤抖着,这一切更具动感的诱惑力。

我走了过去,不是因为她的身材。只是在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巷子,这样的角落,碰见这样一个人,却使我觉得是某种异样的缘分。

“你还好吧?”我以前从没碰到这种情况。

“呕~~~~~~呕”她弓着身子,看起来十分难受。

“你要不要紧?”我走上去想把她扶起。

“别碰我。”她虚弱的身体仿佛又有了力量,用力甩开我的手,把身体撑了起来。

“呕~~~~”刚说完又一阵呕吐,身体又弓了下去。

“我只是个学生,我并没有恶意。”说着我又扶着她,“不要逞强了。”

“你是谁,你凭什么来管我?”她口齿不清地说。这次没有把我的手甩开。

我也不说话,让她呕着。看来她也吐得差不多了,只剩恶心感。

“你好点没有,我帮你叫出租车。”

扶着她走到大道上。这里灯火依然辉煌,到处都有光线散射。

这些光线并不刺眼,相反的,有柔和温心的感觉韵在里面。我停下了脚步,把眼睛迎着这些光线。这些整合无分的波粒分成了一条一条,一缕一缕的。整个空间被这有趣的线牵扯着, 不时晃动一下,不时又像是时间缓缓静止,一切东西都渐渐变慢,最后停下。奇异的感情散发着。

“恩,心情不错。”我不禁想。“是酒精的原因,还是这怪异的邂逅?”

想着的时候出租车已停到了身边。

“喂,你干嘛发呆?”

“哦”我回过神来,“出租车来了。”

“我看到~了,呕”这次竟呕了出来,而且刚好吐到我衣服上。

出奇的,对着这个才见过一面的的女人——哦不,是现在才看到,现在才看清楚她的脸——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恶心的感觉。我就这样看着她。她的头一直贴着我的身体,她不断地吐——全部沾到衣服上,完了把我T-shirt的一角当纸巾擦了下嘴。

“对不起”她抬起了头。

刚才是从上往下看,只见到她的侧面,和一头发亮的长发。现在终于看到了她的正面。我以前也看过不少美女,但她给我的是绝对不一样的震撼。特别是她的眼睛。仿佛许多层的梦幻,许多层的天空,凝视这样的眼睛像是喝精致调配多层的鸡尾酒,舌尖每碰触到不同的一层,便有这层,上层或上几层味道搅和在一起奇异的享受。但再一看,这些层次又消失了一般,变成一片混沌。像周围布满闪耀星辰的黑洞,叫人无法移开目光。这种心理上的光线也好象一样会被吸进。我不明白,像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喝的滥醉?怎么会一个人在阴暗处醉倒?

是因为情吗?有人会抛弃这样一个尤物吗?

是因为钱吗?但这样一个女人,挣钱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着也觉不对,漂亮女人一定要那样挣钱吗?实在很可笑。或许是工作上的事吧。算了,这些管我什么事?

“喂,你又发什么呆?我要走了。”

“哦,好。”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上了出租,从窗户探出头来,

“那个,谢谢。”

“没事。”

“下次赔件T-SHIRT给你。BYE。”她简单地说完就把车窗搅起。

车开走了,她也这样走了。

望着隐入黑暗的车身,我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路上车子依然穿梭着,车灯就像明晃的眼睛前后照耀。

“还会见面吗?”
 灭灭 (2003-10-10 11:34: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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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脱了衣服,用毛巾擦了擦,一下便爬到床上躺下。

望着大约可以看到颜色的白色墙顶,暗淡,晦明。宿舍是新修的,墙壁很白净。我很喜欢白色,常常望着这单调的梦幻发呆,想象以后的屋子全部漆成白色的,只要很少的家具——然后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地听音乐,用带墨香纸张细腻的书覆在面上--躺在咖啡色的沙发上什么也不想。

但这仅仅是想象罢了,而且只是偶尔的想象,甚至没形成意愿的想象。

现实中,我仍要想着,无谓地想着。或许这样才感到自己还活着。

但越想越空寂——一个人站在无人烟,无生气,周围全是雪白的高山顶上。阳光阴黯衬着这诡异的寂静。风不吹,云不动,一切都成死寂。

明天。明天又是这样?

还是应该……

明天该干什么呢?

上课?不想去。看课本?看不进。去社团?太无聊,浪费时间。

想着自己也觉着好笑,我这样就不是浪费时间?

我努力想着有趣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到。一切都像虚幻般不真实,只有冰封了模糊不清的记忆。

躺着,一直躺着。

不过躺在床上确实很舒服,也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每当这个时候,身体可以完全放松。把身子歪着,斜着,卷缩着,或把抽起,展开——总之想怎样便怎样,怎样和心意就怎样。以前在家一直睡下面有席梦弹簧的软床,也很喜欢身体陷进去的感觉。突然睡上学校的硬床后竟也没有什么不适。大概是柔腻,冷硬都有自己的吸引力吧。

平常在散乱的思想中应该可以模糊地睡去,谁知今天的精神却好象越来越好。不过也不能称之为清醒,种种的思绪仿佛在后脑勺凝固,阻挡进一步的思考,或说是较准确的思考。情况像把一座繁忙城市的高速路全关闭一样。思维仍然很多,很杂,却被限制在各自狭窄的社区里。到处是堵车,汽车只能一点一点挪动。

想起了她,贴在自己身上呕吐的一幕。

这一幕就像车灯一样不断闪着。我妄自把它形象为一张照片,旋转着,扭曲着,不一会儿消失不一会儿又突然出现。

图形不断闪现,我也疲倦了,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11点钟才起来,脑袋也昏昏的。先打开电脑,把音乐开到最大。用冷水清了脸,漱了口,又坐到了椅子上。

阳光从旁边的落地窗照了进来,准确的说应该是钻了进来。窗上贴有4张海报,可以勉强把里面遮住。两个女的,一个男的,还有一张漫画。这两女一男我都不很喜欢。只是最游记的那张觉得不错,经常望着上面的4人发呆。

又看了三奘一会儿,把目光转移到显示器上。随便打开个故事,看了几行,怎么也看不下去了。事实上故事不错,文笔也不错,但我就是投入不进。便把圣斗士拣出来看。虽然很幼稚又有点无聊,但到底能够把时间混过。起码我可以认为这段时间还是没有浪费,嗨,我总算看了些无意义的打斗,感受了些无意义的热血。还算不坏。

一直到下午4点我都没下过楼,只叫室友带了几个绿豆饼。

4点半又出门了,走一样的路,看一样的景物,遇到也是一样两个人——男人,女人。

穿过一样的大门,上了一样的车——至少在我的眼里没有区别。不过最令我不高兴的是售票员竟和昨天一样——事情就是这样,不断地重复,重复,再重复。

外面像胶片一样退着,我把视线集中到自己的衣服上——左腹处——她昨天拥着我,吐着我的地方。

今天会不会见面呢?

我仍轻车熟路地进了常去的酒吧。其实这家酒吧并无什特别,我会来只是因为它的名字——幻世录。这是个游戏的名字。我认为它的一代是当时最好的SLPG+RPG的游戏,可惜那时玩的人并不多。现在想起还会记得些画面,我记得好象玩了3遍,几乎把隐藏剧情全玩了出来。当时的自己对这种游戏真的很投入,但现在对这些已提不了兴趣了。想来还真有点悲哀。

酒吧里大概只有我一人。之所以用大概,大概是因为我不会特意关心这些事。有或没有,有意义上的差别吗?

今天有点特别,我一直注意着门口,她会不会来呢?跟美女在以起大约并不是一定会愉快,但跟她在一起却有不一样的感觉。虽然我们只相处了几分钟而已。

遗憾的是不断有男女进出,风铃声不断隐约响着,却没有她的身影。

赔一件新的给你——也许是她不经意说的吧。

喝完最后一口,我又重复着踱了出去。

如此又过了两三天,我也渐渐淡忘了。她的样子也记不大清楚——只有那双眼睛。那双很难遗忘的眼睛不时在脑里盘旋出现,又一闪而逝。

总之世界又恢复了平常。

这是我跟她见面后的第七天。这天我来得很晚,大约有九点过了。巧的是今天的生意特别的好,我那个位置被人占了,只得找角落的位子坐下。

她却在那里。

“你?”我真的很惊讶。

“是我。”她还是坐在黑暗里,昏暗的光线仍旧衬着她迷人的曲线。

“可以坐吗?”

“当然可以。”

我坐在了她旁边,大概30厘米处。

老实说我突然变的有点局促。她身上的香味不可抑制地散发过来。并不是那种浓厚的味道,也不是淡淡的柠檬香之类的,我也有点说不清楚。好闻是肯定的。

我想打开话题,却又找不到好的措辞。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看到你的。你很好认。”她拨了拨头发,侧过头来。又加了句“你头发很长。”

“哦”搞不清楚她的意思,我尴尬一笑,

“你,你今天来的?”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今天第一次来这里?“

“当然不是。我从见你的第三天就来了。”

“第三天!”我说:“我怎么一直没看到?”

她把酒杯送到嘴边,“因为你一直看着门口”轻啜了一口才缓缓道:“却忽略了里面。”

“恩”有趣,我竟这样错过了她那么多次。

“要是我一直发现不了你,那怎么办?”

“反正我只是来喝酒,哪家酒吧都一样,不是吗?”她回答道,然后好象因为脖子僵硬轻轻摇了下头。

虽只是轻轻的摇动,她后面的长发却优美地摆着,一股发香传过来。

“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不主动找你吗?”

“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不过反正现在已经见面了……”说着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识地转动桌上的瓶子,

“你是来赔我T-SHIRT的吗?不要紧,我已经洗干净了。(指的是已经泡在水里了。)

“我说过要赔你的。”说着不知从那里拿出个口袋,递给了我。

我接过放在旁边,

“不好意思。”

“你不看看吗?”

“好啊。”我抽出衣服,是红色的。虽然灯光很黯,却看的出是很鲜艳的红色。

“我的那件是灰色的。”

“我觉得红色比较适合你。怎么,不喜欢吗?”

“哪里,很好看。”红色,其实也不错。不过我大概永远不会穿。

“穿穿看。”她看着我的脸,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

“这里?”

“对啊。”她继续凝视我的眼睛,

“你是男人,没有关系。”

“好吧。”老实说我被她的眼睛看得有些发晕。

夏天就是穿衣服方便,几下便换上了这大红色。

“恩”她上下瞧了瞧,“果然不错。”

“……”

“你怎么不说话?”

“啊。”

“不需要不好意思,我比你大好几岁,可以当你姐姐了。”

我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那我认你作干姐姐好了。”

“啊。”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们才见过两面而已。

“算了,”我紧接着说,“我以前认的两个干妹妹也久无联系了,或许……”

我没有说下去,是否……

“不管怎样,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她眼睛里有了笑容。

“我叫李坏,你叫我班好了。”

“李坏?班?”

“坏,BAD,班德,简称班。”我讲到。

“你的名字还真特别。”

“我自己改的,”看着她带疑问的眼睛我也不做解释,

“该你了。”

“你叫我丽好了”她停下,看着我笑了笑。

在黑暗中也可感受到她的笑容。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笑出来。

“Lily。”

丽?——好象在哪里听过。

很久以前,

很远的地方吗?
 灭灭 (2003-10-10 11:35: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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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新回来,久久不能入睡。

想着晚上的事,这特别的美丽女人——她的身形,她的眼睛。最令人记挂的还是她的名字——丽……

我用指甲在床边的墙上刻下了这个名字便模糊地睡去了。

隐隐中我好象梦到一个人在痛哭,在呕吐。这个人似乎穿着样式奇怪的黑色袍子,长的好象

——自己!

         ※       ※       ※

第二天仍是前一天的重复,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发呆,听音乐,然后吃点东西,把时间混到下午。

很早便到了酒吧,坐在昨天我们的位子上。我隐身于黑暗,像街道里游荡的野猫般注视着这个世界。心情到还不错,等着丽的出现。

大约8点的时候她来了,今天总算可以好好看一下她的装扮。她似乎又换了衣服,穿贴身的软牛仔裤,白色的衬衣陪着油黑的头发,十分清爽。

她径直来我这里坐下,也跟我一样要了瓶威士忌。

“等很久了吗?”她问到。

“没有,才一下子。”我撒了慌。

“今天不错,人比较少。”

“你觉着不错,可老板可不这样认为。”我笑道,“不过我也是一样。”

“你很喜欢喝威士忌吗?”她拿起瓶子喝了一口,“我看见你每天都喝的一样。”

“没有特别喜欢的。其实说喜欢我比较爱喝鸡尾酒-VISIONAL,可是好的东西太经常喝反而落了下成。”

“典型的男性思想。”

“对。”我笑着说,“男人对妻子也是这样。”

“该死。”她说道。

“是很该死。”我补充道。

“我们在骂男人啊。难到你不是男人?”说着向我的头发看去。

“当然是。只是你骂我也就跟你骂了。”

“怎么着”她斜着眼睛看我,“你在拍我马屁?”

“也不能算是。我其实更恶劣,我喝到喜欢的酒后反而产生一种空虚的感觉。觉得一切不过尔尔,进而会很厌倦。”我举起酒瓶大喝了口,“所以我宁愿一直喝不怎么喜欢的酒。”

“是很恶劣。”她重复到。

“对。是超级恶劣。”我又补充道。

“不过”她举起酒瓶笑着对我道:“干杯——为你的恶劣,也为我的恶劣。”

“你?”我也笑了,“好,干杯。”

暗红的酒瓶发出碰撞的轻响。声音很脆,音波遑遑乎乎传递着,透过耳朵,穿进后脑。看着她隐约露出的贝齿,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我们后来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一直喝酒。

酒瓶在桌上堆积起来,她前面的要比我的还多。

最后又是我扶着她走出去。

“嗨”要上车的时候她嘟咙出声。

“什么?”

“送我回去。”

“你还没有上次醉啊。”

“送我回去。”她又重复一遍。

“好吧。”我考虑一下答道。

本以为她来这里喝酒应该住得比较近才对,却不想坐了40分钟的出租才到。而且路上没有堵车。

她带我走到栋别墅前面。很漂亮的两层别墅,泛着悠光的游泳池,剪裁细致的园艺,明朗的线条和颜色。

“这里?!”我显然很吃惊。

“就是这里。”

我拿她的钥匙开了门,把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找到厨房,给她倒了杯清水。

“好点没有。”

“恩。”

“你干什么喝那么多嘛”我轻轻拂她的背,“这样对身体不好。”

“有什么关系。你没这样喝过吗?”

“恩,喝过。而且经常。”我确实经常喝很多,喝醉了虽然身体感觉不好,思维却尽可能的放松。

“你生活不错嘛。”我叉开话题。

“不错?”

“对啊。房子很漂亮。”

“房子好就生活不错吗?”她仰起头来,盯着我的眼睛。

“其实也没有必然联系。”我回答道,并且大概察觉到她内心的想法。

她低下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想不想做?”

“啊”我有点搞不清楚,或是搞清楚了却觉着太过突然。毕竟我们才认识不久,也只知道对方的名字。

“想不想和我做爱?”

“这个……我们只是才……”老实说和她做爱肯定是十分惬意的事,但这么直接我到有点不好意思。

“想,还是不想?”她望着我说。

看着她美丽的身体,我没有回答,就吻了下去。

她的技巧很高明,舌头在我嘴里灵活地动着,带起一阵阵麻舒的感觉。我把自己的衣服褪掉又帮她脱了衣服,我们俩赤裸相对。她的乳房很美,我像小孩般埋头在上面。双手揉捏着。

然后她熟练地引导我进入,我猛烈地动了几下,突然忍不住,不受控制地就泄出来。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我说。

“没关系”她温柔地抚摩我的背部,“第一次?”

“以前做过一次。”

“一夜情吗?”她感起了兴趣。

而我的手继续到处游走,又硬挺了起来。

“不是”我边前后抽动边说,“是以前的女朋友,她一直不准我占本垒。最后她出国的前一天给了我,那一次后我们也断了。”

“哦,经验不足的话……”说着她贴了上来,用乳房磨蹭着,轻轻地舔我的耳垂,说道:“我可以教你。”

我们就这样一面说话,在丽的引导下一面做着。一共做了四次。完后我拥着她睡了过去。
 灭灭 (2003-10-10 11:36: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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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厨房,想看看又什么可以做早饭的,冰箱里却除了酒,饮料,方便面什么都没有。不可能让她吃方便面吧?于是我走出门,去买些其它吃的。

社区里路道还整洁,绿化也不错。慢慢走在道上,看着天空还没落下隐隐的月亮。现在已不能称之为月光,太阳的的光彩已使它黯淡,再过一会儿便看不见了。虽然月亮也是反射太阳光,我却爱月亮多一点。大约是太阳太难以接近了,没有人会没事地用肉眼望着刺眼的太阳。

清晨一大早就有人在卖早餐了,是一个很老的女性。她很瘦,皮肤黝黑,脸上布满了皱纹,但精力看起来很旺盛。我买了豆浆,糯米饼,鸡蛋饼和一些粽子。

回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女人。这么老了仍要出来辛苦劳动,她大概用自己的一生在工作着。她有没有想过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她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或许只是为了生活吧。有的人就像工蜂一样工作,工作,一直到死。这种人生?我抱有敬意,却不敢想象。

回到屋里,丽还在睡着。她睡的很甜,平时脸上忧郁的神情也一扫而光。也许人只有睡着了才是最幸福的。

夏天里豆浆也不用热,我就一直坐在她的旁边。光线跳动到她脸上,这些顽皮的粒子也仿佛柔和了许多。

坐了很久,她终于醒了。用手撑坐了起来,用被子大略地遮起裸着的胸部,光洁的背部自然地露出。

“你一直在这里?”

“对啊”我说着转身把早餐送到她面前,“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随便买了点。”

“没有什么爱吃的。”她从床头的烟合里抽出跟香烟,用很精致的装饰打火机点燃,夹在指间边抽边说。

“啊?”

“意思是说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她吐了口烟,我眼前立刻升起一团氤氲。阳光斜着钻进几竖,她的脸在一片淡淡的朦胧中更有种飘渺的美丽。

我笑了笑,道:“我也一样。”

“所以才恶劣嘛。”

“也对。不过不喜欢不代表不吃嘛,想吃哪个?”

“那就糯米饼好了。”

“好选择。”说着我便把糯米饼递给了她。她的手很白皙,我也第一次注意到她指甲上涂纹。

“很好看。”我由衷地说。

“你喜欢这些吗?”她细细咀着有嚼劲的糯米,问道。

“不很喜欢”我答道,“只是喜欢你身上的。”

“哦,谢谢。其实我也不顶喜欢,只是做来玩。”

很快我们吃完了,她就这样裸着站起来,往衣柜拿衣服。

她的臀部很翘却又不失丰满,双腿修长白嫩,背部也很光滑。阳光映在她身上,微微的汗毛染成金色,煞是好看。我下面又起了反应。

她带上乳罩,穿了件淡绿色套裙。又回过来看我。

“怎么?”她问到,“又想要了?”

“没事”我说,“一会就好了。”

“没有关系。”说着她走了过来,把我的坚挺从裤里拉了出来。用灵活纤细的手前后套弄。实在是美妙的触感,我的敏感处都被触到,不一会儿就射了。

“不好意思。”

她抬起头,嘴边溢出笑意,看着我说到:“只是举手之劳。”

我也笑到:“不过有些人为这举手之劳却要耗费良多。”

谁知丽的脸色却沉了下来,收回手说到:“你自己弄干净吧。”

我也不明白什么地方说错了。在她面前自己就像小弟弟一样——特别是做爱的时候。我用卫生纸擦干净,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还有事,你先走吧。”丽先说到。

“好。”我答到,“今晚去酒吧吗?”

“今天不去了。”

“哦,我先走了。”又沉吟了会儿补充道:“我每天都会去。”

跟丽道别后便坐上公车。这条线路的人比较少,坐着还比较舒心。我不看外边的风景,把注意力放在乘客身上。各式各样的人,也比上午,中午,下午那几个特定上下班时间看到的人有趣多了。一个还是留长发的青年,穿着前卫,戴着银色的耳环,旁边放着的也不知是吉他还是贝斯。他衣服洗的有些发白。裤角和鞋上沾有些泥,看来是从白石那边过来的。去丽那里的时候看到白石的路段正在施工。白石那边基本没有什么好的住宅区,看来应该是落魄型的。

仿佛察觉了我的目光,他回过头来。我对他微微点了下头,又把视线移到下一个人身上。

这是个面貌清秀的老人,带着副轻巧的眼睛,有书生卷气。看着法制日报。真是很好的兴趣。

下一个却很特别,不是说他的长相。事实上他长得很普通,是属于与人群混合的那类。看到他我仿佛感到了某种能量的牵扯,像一跟看不见的红线一般。他没有注意到我,手指在手机上灵活地动着。

突然觉得后脑又一阵眩晕,有什么奇妙而解释不清的东西扩展着。

心情回落下来,觉着困倦,双眼无神地呆看着身前椅子上的把手。

         ※       ※       ※

回到寝食就睡下了,一直到下午7点。

用水把脸,头发冲湿,站到阳台看日落。夕阳如血,云彩被染成诡异的红色。我的血不知有没有这么鲜艳?

“咚”仿佛听到了心脏猛然扩张的响声,胸腔一阵涨痛。我用手捂着心口,弯下身去。

“咚”又一声,血液被挤压般向脑部冲去,脑袋仿佛要爆炸一样,感觉血从头皮渗了出来。锥心噬骨的痛苦。

突然身体又一震,一切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一切太奇怪了,我揉了揉心口——一切正常,头皮也没血渗出来。夕阳仍挂着那诡异的笑脸。我感到世界有些不同了,却又说不出不同在哪里。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手明明被砍掉了,也确确实实感到了无边的痛苦——但埋头看的时候,手却好生的在那里。

不过我倒很有兴致,难得碰到这么有趣的事,而且是自己的身体。

我一边想着这事一边又像平时一样踏着俗不可奈的重复去了幻世录。

今天丽不会来,我仍到了那黑暗的角落坐下,要了威士忌。我朝吧台看去,以前的老坐位已被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占领。对着那坐位举了下杯,喃喃了几句。算是跟老火伴道别。

却不想那女人刚好侧了过来,以为是对她邀请,袅袅地走了过来。

“嗨,有什么事吗?”她在我身旁坐下,大约只有五厘米。

“啊,我,其实……”我要怎么解释呢?说我不是对着个大活人敬酒,而是对着她屁股下面的椅子?

“呵呵,不要不好意思嘛。我们还是先喝酒培养些感情。”说着招呼少爷也来了瓶威士忌。

“啊,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赶紧说到,“当然这酒也是我请。”

她侧过来,带着奇怪的神情打量我,说道:“那你是?”

“你坐的其实是我以前常坐的位子,我决定以后都坐在这儿,所以”我啜了口酒继续说,“所以我是对着那椅子敬酒。”

“哦”她拨弄了下头发,说道:“还真是有趣,不过你确定你不需要吗?是你的话可以打折哦。”

“不需要。”我轻轻地说。

“我可以还坐在这儿吗?”她问道。

“当然。”

“一个人?”

“今天是。”我回答道。

“女朋友?”

-女朋友-“恩”我沉吟了一会儿,“算是吧。”

“你呢?每天都在这儿?”

“没有。偶尔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找些乐子,又可以多点零花钱。”她笑道。

“恩,不错。”我又啜了口威士忌。

“你真的不需要吗?偶尔也换换口味嘛。”她把身体移过来,用胸部挨着我手臂,腻腻地说。

“不了。”我把身子挪到危险范围外说道。

“真的?”她又把头处近,盯着我的眼睛说。

从我的视线刚好能看到她裸露的大片雪白胸肌,和深深的乳沟。

“不,不了。”我意志坚强。

她嘻嘻一笑,说道:“好了,人家吓吓你嘛。干嘛这样?怕抵挡不住本小姐的魅力吗?”

也不等我接话,便起身慢慢地说:“我叫Catherine,记住了哟。”说完就挤进人群,消失不见了。


 灭灭 (2003-10-10 11:36: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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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完酒,却不想回寝食。丽始终没有出现,虽然这是早已知道的,我却还是期待她的行程会不会改变,或是她突然会很想见我而来到酒吧给我个惊喜。然而一切跟应该的一样,没有因为我潜藏的意愿而改变。我心里也有些沮丧。

这实在很奇怪。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在意她?我喜欢上她了吗?是的,我想我喜欢上她了。达到爱了吗?我和她不过才见的三次。虽然我感觉与她似曾相识,她也和我合拍。我应当努力追求她吗?

想着想着不由心烦起来,随便拣了辆公车坐上去。

外面五彩的灯光刺着眼睛,是世界被分解在光中还是我被光分解了?我费力地望着外面倒退的景物——人,车,房屋,路灯,草木——都看不真切。

红灯,车缓缓地停下。我叹出头,想呼吸点新鲜的空气。

却见到了丽。

她正和一个男人亲昵地走出本市最豪华的五星极酒店。这个男人,请允许我称他为猪头。因为我看到这一切实在很不爽。想想我已很久没有这种吃醋的感觉了。

猪头大概跟猪差别不大,看他的穿着却有富人的意思。当我看见她们上了司机开来的奔驰后便更确定了。

我应该跟着她们吗?可是跟去又能干什么?

我难道对猪头说,嗨,她和我上了一次床,所以你不准碰她。

我可以管丽吗?她不是我的女友,最多只能只能算朋友。我可以干涉朋友的私生活吗?

还有她有可能是因为工作的关系,逢场作戏而已——我这么做是否太没气量……

失神了一下,再看她们已经不见了。可恶。

车又动了,窗外的光芒流泻。我坐在车上兀自困惑着。下一站就下了车,乘车往丽的住处去。

夜很深,月亮钩子般挂着,大约被乌云遮起。别墅在阴暗处,四周一片寂静。

我坐在门口,看着天上星。有时候真的愿意有童话,愿意每颗星星就代表一个人,愿意遥远的星球是我们真正的归宿。

陡然心口一震——有人——这是我第一刻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是脑里浮现出的念头。我侧耳倾听,没有声音,周围依然没有人影。我甩了甩头,想把这个奇怪的念头赶出去,感觉却更清晰了。

在这里也是闲着,还不如去看看。

于是我依着感觉走去,穿过石子小道和凉亭,到了一片小树林。树不很高大,但栽得十分密集,看上去很是深邃。

我慢慢地走着,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响声。因为这里散发着模糊的危险气息。

借着微弱的月光和星光,可以看到是一男一女正对峙着。

“你逃不掉的。”其中一人说话了,是很低沉的的男音。我都很清楚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压迫感。

“……”女人沉默没有说话,从她防御警戒的姿态来看,很容易判断出孰强孰弱。

“乖乖投降吧。”男人向她走过去,两人相距5米的地方,只见一道闪光射向他。我本应看不清其中的奥妙,但出人意料的,我不光看见这其实是一个透明的三棱水晶,尾部镶有圆环,铁丝从后部一直延伸到女人的手上——可能是钢琴线,还发现上面似曾相似的能量感应。

男人出手更是超过一般人类的极限,瞬间便击出一拳。快速飞行锐利无比的水晶打在他赤裸的手上竟象打到层软垫,马上弹开。男人顺势将铁线抓住,用力一扯,女人两脚用力抓地却无济于事,被快速扯了过去,留下深深的土沟。男人向前一蹬,一拳打到她肚子上,强大的力量使她不由自主地弓下身,呕了起来。男人走进,抓起她的头发,笑着说:“吃的东西不好吗?我给你吃好东西。”

说着把裤子拉开,把粗大挺立的东西放在女人的嘴前。

“怎么样,够厉害吧。”男人的声音依然低沉平淡,把女人的头发用力一扯,“我想你也知道我有很多手段可以使人生不如死,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女人只能把手放上握住这东西,嘴伸前,跟着把前端吞了进去。

只见她头在来回移动着,及肩的头发遮住了脸。

“好技术。”男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看到这里我也看不下去了,但他们的力量显然不人普通人类可拥有的,我去又能做什么呢?

想着又觉心悸,跟下午是一样。脑里不知什么力量突然爆裂出来。仿佛被蛹限制的生命破茧而出。

身旁竟出现了一个人型,仿佛幻影样透光却又宛如实物,可以感到里面隐藏的巨大力量。我吓了一跳,险些发出动静来。但马上本能的感觉到它与我的联系——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又或它就是自己。

我仔细观察他,长发及腰,穿着奇怪的黑色长袍,别着把细剑,东方人的面孔,仿佛跟自己相象——但他又给人特殊的感觉——应该是苍白感吧,另人压抑的苍白。

看了下视线又转到他的剑上。剑仿佛有某种奇异的力量,吸引着人的灵魂,又像是无数灵魂的呻吟。

十分想看这把剑,却不知该怎么办。谁知意念刚动,他就抽出了细剑。透明般的剑,上面还隐隐散发着幽光,无形的气势使人心悸。

“谁”那男人仿佛发现了来自剑的威胁,“谁在那里?”

“我”我想了想回答到,走出去。同时心念一动,人型又隐入身体。

“阁下有何贵干?”他警惕地说。

“没有什么”我说:“只是你这样欺负女人,我不很舒服。”

“哦”他终于把他的东西放进裤裆里,“阁下可以当没看见好吗?这只是些私事。”

那个女人也回过头,望着我道:“你还是走吧。这件事你管不了。”

“哟,这么说来我倒好奇了。”

“阁下是非管不可吗?”男人淡淡地道。

“对。”

“好吧。这女人交给你。”

“什么!”“什么?”我和那女人同时发声,他竟会这样回答!

说着他便提起了这女的,走近,向我抛来。

我正准备接住她,男人却像刚才一样猛冲过来。

“出来。”我不由大喊,这力量打在身上可不是好玩的。

人型瞬间便现身,拔剑,挥出一气呵成。只见闪电般惊弘一道,剑光像没有存在过一样消失。男人颓然倒地,瞳孔里兀自还有惊恐的神色。

“啊”女人叫了出来,显是十分惊讶。盯着人型的方位看,露出思索和疑惑的表情。

“你还站的起吧?”我问道。

“恩。”她点了点头。

我把她放下,这时候才注意到她身上丰满的触感,而且一只手恰好抵在她臀部上。

“啊,对不起。”

“没事。”她把目光移到男子,“他怎么样了。”

“他?”我探了探鼻吸,“可恶,已经断气了。怎么会这样,这么容易就死了?”

喂喂,他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我又摸他的心口,心脏也停止跳动。

男子就这样一动不动躺在这里,仿佛隐如黑暗般,又或是他已和这情景烙在了一起。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她说道。

“好。”我快速地同意道,虽然意外杀了人,心情却没有太糟,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在心中蠢动。

我掺着她走出树林。回头向背后望去,还是那么阴森,静谧。除了身边的女人,一切都好象没有变化,什么也没发生。我不由想,到底我杀了人,还是没杀?发生的事不可能是幻影,但感觉却这么不真实。我杀了人,还是没杀?

前面是微弱的光粒子,我伸手想捉,却怎么也触不到。

“喂,”女人说道:“没事,警察不可能查到我们。”

她又看着我,“你是怎么把他杀死的?”

“啊?”

“算了,当我没有问过。”她沉吟了下,“去我住的地方吧。”

“好。”我正为到那里而烦恼。


 灭灭 (2003-10-10 11:37: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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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复很快,一会儿自己就可以行走了。

我们穿了几条小道,过大路,到了她住的地方。这是个很普通的小区,门卫也很松散。虽是深夜,楼上还有零星的灯光,想是打麻将的吧。跟着她进了一栋老旧的六层高楼房,踩着暗淡的路灯光上去,来到四楼一个很普通的屋子里。

她回房换了件衣服,进到厨房——可能去漱口吧。

当然,人与人之间的气味是奇妙的。里面的激素会对人产生比嗅觉更深沉的影响,女人特有的体味会激起男人的性欲,而男人呢?特别是雄性激素浓重的那个地方,会对女性有什么影响呢?就算心理上不愿意,生理上会不会有变化呢?

我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等她。

“你要点什么?”她大声问道,从厨房探出颗可爱的小头。

“咖啡,谢谢。”

她端了两杯冰咖啡,赤着脚走过来。

我才注意她的脚,从没看过这样的脚——晶莹润滑,神乎奇迹,就像件精致的震撼人心的艺术品。很多美丽的女人脚却不一定好看。要不是大了,或是过于粗糙,或是脚指有点畸形,或是静脉过于凸起,又或是指甲太焦黄。但她不一样,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我努力想找点瑕丝,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呆呆地看着着漂亮的曲线,想起蒙娜丽莎的手,还有凡高印象的线条。这是很抽象的事,我以前绝想不到女人的脚能给人如此的震撼。平常的她还不能算绝美的美女,但裸露脚后她的吸引力决不下于我见过的任何女人。

虽没有淫秽的想法,自己却不自已地勃起了。

我尴尬地交差双腿,想掩盖这恼人的变化。

“你的脚真美。”我打开话题,想把她的注意吸引在脚上。当然也是我由衷之言。

“哦”她笑道“别人都这么说。”

我端起咖啡啜了口,说:“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想我应该有权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吧。”

“恩,”她的手拨弄着杯子里的小勺,又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说道:“你大概是好人吧?”

“啊?!”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年代有人会这样问,特别是有这么双美脚,大概已经成年的女人。我搔了搔头,说:“我大概是坏人。”

“坏人?”

“对啊。我叫李坏。你看,我连名字都有“坏”。”

“你是好人。”她笑了出来,笑得很好看,露出白净的牙齿,两边是小小的酒窝。我想用梨窝浅笑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而且我也发觉她的实际年纪应该比我感到的要小。

“为什么呢?”我也仿佛被感染了天真。

“你救了我,又说自己是坏人。只有好人才会这么说。”她说道,“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刚才那里也涨了起来,你却没有强制我那个……”说着双颊微红,看起来煞是动人。

“咳,咳,那个,我只是,其实是……”我竟然被这么个天真的女孩以这么个天真的方式揭穿,老脸也红了起来。

说着她坐到我旁边,紧挨着:“你如果想的话,我可以……。”

“啊,不,不了。”我有些慌张地说,这么个小女孩天真神态,少妇丰韵身体,加一双美足的女人散发的引诱力是前所未有的。

她却好象没有听到,俯身到我小肮,把已经挺立的东西扯了出来。接着用嘴灵活地添着,一阵阵麻酥的感觉直达脑部。她鼻子里发出“恩,恩”的呻吟,更是使人兴奋。

不一会儿快感汹涌而来,我捧着她的头,使劲地抽搐,泄了出去。

她温柔地帮我慢慢清理干净,我的小肮却又涨大了。她笑着用细手弹了一下,把它放回裤裆里。

“你技术真的很好。”

“以前达尔大人我就是这样帮他解决的。”

“达尔大人?”

“就是达尔大人啦。他就像我的父亲和哥哥一样。”她回答道。

“你以前都是这样?”

“恩”她低下头,然后又抬起,“你可别告诉别人哟。我才15岁。”“15岁!?”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掉下,“15岁,你才15岁?!”

“恩”她说道,“你一定要保密哦。”

“好,好。”我本又蠢蠢欲动的性欲被冷却下来。

我竟然让一个15岁的女孩……

“你还想要吗?”她问。

“不,不,不需要了。”我转移话题,“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今天的事啊。”

“其实是因为我贪玩……”

“……”

“你干麻不说话?”

“我只想听真话。”我努力装做严肃地说。却发觉很难跟她发脾气,只要被她亲切幼稚的眼神一看,便不自觉的产生爱怜的感觉,眼神也不自觉温柔起来。

“你干吗那么凶嘛?”她双眼对着我,仿佛蒙上了层雾。

“我好象傻瓜了。”我说,“你很可爱,要是真的不说我也没办法。但,我真的想知道,毕竟我被卷了进去。”

“好吧”她亲密地拍拍我的肩,“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是不是?”

“恩,算是吧。”我答道。

“那我们应该坦城相见,是不是?”她托着腮,一边盯着我。

“对。”

“那你要告诉我你是怎样杀那个男的吧?”

“好吧”我沉吟了会儿,把‘人型’放出来,“就是他。”

“在你右手边?”她睁大眼睛望着,仿佛没看见一样。

“对。”

“成型了?”

“当然。”我答道,“这有什么奇怪?哦,你应该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吧?”

“恩”她慢慢的咕隆了下,好象是在整理思路,然后说道:“这是种奇妙的灵魂力量,没有人知道它的来源。只知道它可能引发自大脑深出,我们称之为灵魂之力,而这些特殊的力量称之为超越灵魂。”

她说着啜了口咖啡,喃喃道:“恩,糖少了点。”

“哦”我也啜了口,细细品味道:“好像多了点。”

“口味不同。我喜欢多糖的。”

“我比较喜欢苦咖啡。”

“苦咖啡?会好喝吗?”

“也不是很好喝,只是相比其它的而已。它够醇,够苦——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恩,我试试。”说着便跑进厨房。

不一会又端出两杯。

我又喝了一口,“还是有糖嘛。”

“对不起”她略带腼腆地说,“我忘记了,家里的都是速融咖啡。”

“没关系”我说,“请继续。”
 灭灭 (2003-10-10 11:37: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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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超越灵魂都不能成型。”她接着说,“这好比一个分水岭,成型的超越灵魂要比没有成型的强很多,而且能准确观察没成型超越灵魂的所在部位,反之却不行——像我只能感到你超越灵魂大概的方位——一对一的话,可以说是压制性的力量差距。”

“能力有分类吗?”我问道:“我看见那个男人的能量是附在手臂和拳上,你则是用水晶的。”

“恩。大致上分加强系,操纵系,放出系,特殊系。当然各系间不是太泾渭分明,有些人也拥有跨系的能力。”她说完,喝了口咖啡,又把脸挨近我,“该你了。你是怎么杀他的?”

“慢着,打听别人秘密的时候你应该先泄露自己的一个秘密才对。这才公平嘛。”

“刚才我不是说了那么多?”

“那些不能算。只要是资深的超越灵魂者都应该知道。”

“那~~~”她拖着声音说道:“我告诉你三围的号码好不好。”

“不好。拜托,你连16岁都不到。”

“你想知道什么嘛?”

“你到底是为什么惹上那男人的?”我问道。

“好啦,好啦”她又坐会自己的地方,“我其实是杀手。”

“哦。”

“我去杀他的老板,失败了。然后他就追我出来。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是那个达尔大人让你去的?”

“不是。我听见他们的计划,想一个人完成。他们总是拿我当小孩子。”她愤愤地说道。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我本想说这句的,却有被另外的思想压了下来。她确实不能算是小孩子了。不管在身材上还是在处事上——我总有种奇怪的想法,好象自己不自觉的跟着她的思路走。

“该你说了。这次你可不能耍赖了。”她调皮地说道。

我唯有苦笑,我不光救了她还因此杀了人,问有关的问题却还要讲条件。

“我是用剑。”

“剑?”她低头想了想,说道:“是能量状的剑吗?”

“恩。超越灵魂身上配的剑。”

“其他呢?”

“其他?”

“有没有什么特殊能力?”

“还没发觉。可能没有了吧。”我笑道:“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取名字没有,你的超越灵魂?我的叫ELFIN。”

“名字啊~~~恩~~~叫LUCIFER好了。”

“LUCIFER。蛮好听的。”

“嘿,对了”我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妮,叫我妮好了。”

“妮,你以后也叫我班好了。”我说:“我们的事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哦。不要让别人知道我。”

“为什么?”

“我怕麻烦。谁知道你跟什么杀手组织有关系。”我把自己挪到离她较远的地方说道。

她往后拨了拨头发,笑着说:“但你已经知道了。”

“你是在逼我杀人灭口。”

“你会杀我吗?”她说着把胸部挺起,好象那两砣肉有什么奇异的魔力,可以使别人改变伤害她的想法。“我可是有很多好处的哟。”

“好,我知道你有好处,也不可能对你下手”我说,“算是我求你,好吗?”

“那”她眼珠子一转,我瞬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要答应帮我做一件事。”

“你太会做生意了吧!”

“要想别人替你做事,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她说道:“这是刚才你的说法。”

我想了想,说:“你说是什么事吧?”

“我还没想好。”

“那我怎么答应你?”

“放心。不会是很为难的事”她拉起我的手,撒娇似的甩着,“你就答应嘛。”

“好,好”我把剩余的咖啡一口喝完,说:“我答应你,不过你必须信守诺言。”反正我又不需要一言九鼎,到时候就算反悔她也奈何不了我。

我站起来往房门走去,“再见了,小妖精。”

为了摆脱她,我快速地下了楼。楼道依然阴沉,灰黄的灯光散散地聚集,像是在秘密讨论什么诡异而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一面走一面整理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奇妙的一天,经历的事也是不可想象的。虽然今天会杀人,会引发这奇异的能力,会遇见这迷人的小妖精,都是由深夜去丽别墅这个偶然因素引发出。但我有种感觉,就算不是今天,不是这些巧合,早晚还是会有这另人兴奋的邂逅——不管是跟人的,还是产生在自己身上的魔力。

现在该去哪儿呢?回到丽的别墅?她会不会被牵扯到?

但小妖精应该会保密吧?我到底救过她,或她应该对我有好感——又或每个跟她接触的男人都会这么觉着?

也许我真该狠下心,但别说她那么可爱——就算是普通的女人我也下不了手啊。况且她又为我口交了,还很舒服……

但如果她真的把我的事泄露出去,那不是很麻烦?丽只是普通人,她怎么能……

想着我就涌起了后悔的情绪——要是我不救她,要是我一直呆在别墅前——以小妖精的手腕,就算落败也大概不会有什么危险。

看着天上的月亮,如钩?!

夏天的新月,被乌云遮住只露一角的新月。
 幽兰水晶 (2003-10-10 16:24: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挪威风格。

主人公,进入的晚一些吧,如果这是全布的话。

最喜欢的一句是:只有睡觉是最好的。

同意!!
 灭灭 (2003-10-10 16:29: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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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地想着,我还是朝丽的别墅去。

大概已经凌晨三点了,丽的房子却仍有灯光。

敲了门,不一会儿外面的呼叫器响了,传出丽悦耳的声音。

“喂,是谁?”

“我,班。”

“班啊,你等一下。”

话声突然消失,像被硬生生地扯进了金属盒子,又像是突然被拧断,旋在空中。不只怎么得,听到丽温暖的话后重归周围的寂静,心中仿佛失落了什么。这是种无法说清的感觉,像气球刚刚充气扩大却被拔了气孔,被四周的压强蚕食起丑恶的皱纹。

我什么时候变得怎么敏感?只丽的声音可以使我这么大的感触?

隐约听到下楼的脚步声,门很快被打开。

丽穿着乳白色的睡袍,头发上还留有晶莹的水珠。

“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洗澡。”她不带歉意地说,仿佛等她是应该的——或许她应该再过久点才来。

看着她俏皮的表情,我不禁一笑说:“等你等多久都可以。”

“什么时候怎么肉麻”她拉起我的手,当然不用力地我就乖乖跟她进去了。

从后面看,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皮肤在乳白的衬托下更像羊羔般细腻柔嫩。在大腿内侧,臀部,乳房后侧还有水沾湿的痕迹。柔软的料子仿佛透明般贴在肌肤上,更添吸引力。

“你好美啊。”我不由说出口。

丽侧过头,放慢脚步,和我并肩走在一起,略歪着头看着我说道:“你怎么来了?”

看着她的眼睛,我潜意识地感到她在掩饰着什么。

“不知道该去哪儿,就想到了你。”

“哦。”她让我坐下,问到:“想喝点什么?咖啡?”

“恩。黑咖啡。”

“好。”

她答应了声,步伐带着奇异的韵律地走去厨房。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脚上,她穿着透明的拖鞋,脚的大小合适,皮肤也很光滑。我忍不住那她和妮比较,在整体的曲线感觉上妮确实要优胜,而且妮的脚根本——或是我找不到缺陷。丽的小指头稍稍有点畸形,指甲比较小。不过总的来说,我喜欢这双脚——就像我喜欢丽一样。

她回来端了两杯黑咖啡,还有点温热。

“等冷点喝吧。我不想一个人站在冰箱前太久。”

“恩”我说:“我也不喜欢在某些地方太久——但夏天的冰箱却是例外。”

“哦?”

“把冰箱打开,宜人的冷气弥漫出来,附在身体周围——跟身后隐约的热气搭配——怪舒服的。”

“恩”丽坐下,把两腿交差,身体向后仰,尽量放松上身的肌肉,懒懒地说道:“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

我也伸了个懒腰,说:“可能吧。我发觉自己对世界的触感发生了些变化。”

“哦”她显然有点兴趣,“什么变化?”

“我也说不太清楚。应该是世界变得鲜艳了。”我说:“当然,我的思维没有变,我的喜好没有变,我仍厌恶很多东西。但总觉着哪里不一样了,仿佛进到了个新的领域——而具体的情况我又把握不住。”

我笑着接着说:“很奇怪吧。”

“是有点奇怪,不过到是好事。”她说道。

“对,确实是另人高兴的事。”

“要是一成不变得话,生活就更无趣了。”她若有所思地加上措辞:“本来就无趣的生活。”

“同意。”我点头道。

“来不来点音乐?”

“好啊。”我说。

丽的音响很棒——我想用棒来形容是最好的了。它并不是豪华型的,而是完全的现代或超现代的风格。简洁的颜色加流畅的线条,光是看已经有相当的视觉冲击力。

出乎意料的是她放的竟是很老的英文歌曲。

“凌晨三点钟?”我说道。“不一样的爱好。”

“你也听过?”她看起来有些惊讶,眼里却有了笑意。

“恩。有些味道。在当时的美国很流行。”

“……”丽没有答话,静静地沉浸在音乐当中。

我虽然喜欢听音乐,但却不习惯光听而不做其他什么事。丽在我面前我却不用发愁了,看着她窈窕的身体,空气中好象有某种意味在酝酿。淡淡的光柔和地拂着,房间的壁墙仿佛有隔绝外面世界一切乏味,困扰的奇妙魔力——使我安心地处于这环境中。没有纷杂的思考,没有动物的欲念。

当天晚上,我与丽就这样相拥谁去。也不只是确实还是感觉上的错误,我发觉房里的空调开的温度很低,低到我们要从对方的身体感觉温暖。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阵阵的麻乎的快感就醒了过来。结果看到丽正俯在我的小肮上,吞吐着我的挺立。事实上我也欲火高涨——把她压在下面,疯狂地扯开她的衣服,用力揉搓,然后剧烈地抽动。

我也记不住做了几次,只记得她最后大声长长地呻吟,用手,腿紧紧地缠绕我,指甲也深入我背上的肉里。

我把她抱进了浴室,又做了一次。

         ※       ※       ※

下午我与她分手,一个人回到寝食。

室友见怪不怪,问了下,我说到朋友那里睡了。

也无事可做,看到太阳不大,到外面踱步去了。学校仍有条不紊地运行着,不断有学生穿插而过——用学生这个词,代表我在心理上大概逃离了这个位置吧。

学校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缓步逛了一个小时终于绕回原处。独自在在楼下,竟然找不到去处。望着三楼的地方,望着那个晾着我T-SHIRT 的阳台,无助的苍白感从心里悄悄升起。两旁时有人走过,对我回头,像是有什么希奇。晃人的光线闪着,他们有时发出热烈的笑声,在这个热烈愚昧的夏日显得刺耳,更使人烦躁。到底有什么快乐的?有什么真正快乐的?!

我继续到处踱步,注意擦身而过的风景,注意路上漂亮明丽的女生,想甩掉这烦闷的东西。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已经上了车。

车在驶着,左一转,右一拐——人群不是在旁边拥挤着,像密封的沙丁鱼的罐头。大楼间隙的大口,长长的,邪恶的拉开,张大了嘴,准备吞噬这世上本不多的生命活力。恶心感不可抑制地从胃部直达大脑,无法抑制的感觉。我急急忙忙下车,然后在垃圾桶旁呕吐起来。

道路依然繁忙,来来往往发出可怕噪音的车流,快步走匆匆忙忙的行人——偶有路人透来惊异而怜悯的目光,我的恶心更重。

我走走停停,完全迷失在这沉重的繁荣中。

天渐渐黑了,大地告别了太阳,无数的阴影不断拉长,再长,最后消失。

我已经穿出了大道,来到一片灯红酒绿的地方。踱着迷眩的步子,我迷失在阴暗的小巷里。我不想出去,只想在这里,在这光亮照不到的黑暗里,静静地呆着。

但像夏天里甩不掉的蚊子嗡嗡声一样,烦恼又不请自来——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我不是这种状态——这或许称不上麻烦。或还可称为有趣的事情n但现在,实在不应该是现在。


 灭灭 (2003-10-10 16:30: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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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混混往这里走来。他们手里拿着啤酒瓶,一边相互打闹,一边开着有关性器官的玩笑。

我没有看清楚他们的样子,姑且以从高到矮称呼他们为A,B,C吧。

“那女人真不错。”A说。

“嘿嘿,看不出她是妓女。她的蜜穴比以前玩过的女人都紧。”B说着还摸自己的小肮,好象那里还有被紧紧夹住的余韵。

“乳房也很大”C伸出手说:“我手都覆盖不完。”

……

他们显然也发现了我,相互咕隆着走过来。

“嗨,兄弟,有什么事吗?”A问。

“你走开我就没事了。”我冷冷地说,现在真的不想跟他们废话。

B拿出他刚摸过那里的手,拍拍我的肩说道:“有个性,我喜欢。”

我刨开他的手,“我们不是兄弟。”

C把啤酒瓶在地上打碎,放在我胸前晃动,做出凶相,大声地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嘶着嗓子,仿佛想以音量大小和音质的低劣来增加自己的威势。

“诶,大家都是兄~~”说到这里,A换了换措辞——仿佛对我尊重一般,转对C说:“大家都是朋友,不要这样。”

接着又转向我,开门见山:“我们最近有点手紧,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说着把手举起,右手的大拇指在中指的第二关节明显地摩擦。

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不能。”我断然回答。

“小子,你想清楚。”A狠狠地说,并且用颇为摄人的眼神盯着我,目光深处还带有对自己强烈的信心。可能他之前已经这样软硬兼施成功不少次了。

“想清楚了。”我说。

可恶,B一手向我煽过来。虽然来势很猛速度也很快,还是可以躲开。但我却改变了主意,硬生生承受了这一耳光。

“啪”的一声,可以清楚感觉到面颊慢慢忪了起来。

“哎”A做样子地的拉了下B,说:“你最好还是考虑清楚。我的兄弟可是很暴躁的。”

“我心情极端地差,你们最好快点滚。”我摸了下被打的部分说。

“好好”A夸张地说。然后停顿一下,仿佛对自己刚才的语气很满意,接着:“那你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B和C把我架着。A在肚子上给了狠狠的两拳,又负责把我的钱包摸出,翻了下, “看不出,你带的钱很多嘛。”A对另两人点了点头,我就被松开了。“BYE,”A说道:“我们走。”

C临走的时候吐了口在我脸上。——带有浓浓酒腥味的黏液。

我突然想笑,想不到遇到这种事。实在很有趣,有趣到我都想杀了他们。

“喂,钱恐怕还不够。”我对他们大声说喊到。

“哦”A转过来,“你还想拿钱给我们吗?放心,只要你识相,我们以后会罩着你。”

“不,不需要。”我说:“你们拿的那些钱还不够买东西的。我取款卡的密码是 545414。”

他们三人相视愕然,搞不清楚我到底在做什么。

“喂,老大”B说:“他是不是被吓锈豆了。”

A沉吟了下,像是考虑刚才我说的话,说道:“买什么东西?”

“你们的命。”

话音刚落,我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冲向他们。

LUCIFER出现在虚空中,只是三道剑光一闪。我听到一声如皮革被撕裂的“呲呲”声,他们陆续倒地,瞬时死亡。俯身看他们的脸,只额头一竖猩红证明了发生的事。眸子里是深深的疑惑和恐惧。

尸体匍匐或仰面,黑夜在呜咽,远出的霓红仍依稀可见。望着这深邃黑暗的天空——心情彻底地平静下来。

脸上还没擦去的唾液也仿佛没有那么恶心了。

我本应该不杀他们的,但刚才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那耳光,那浓痰都使人无限的厌恶。又像是我追求刺激的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黑色的玩笑。

恶行属于强者和具有美德的人。因为卑劣的、低贱的行为属于屈从者。最强者,即具有创造性的人,必定是极恶的人,因为他反对别人的一切理想,他在所有人身上贯彻自己的理想,并且按照自己的形象来改造他们。在这里,恶就是:强硬、痛楚、强制。

他们并没有什么大的罪过,公正地说,他们并没对社会带来什么大的危害——而另一些人,才是真正某种观点上腐烂的。他们就像巨型的蛀虫蚕食着社会。当然他们披着华丽的外衣,他们谈吐风雅,他们文才风流,着实惹人喜欢。如此看来,我也是以厌恶程度来判断喜好。

大约遇到软绵绵柔腻腻的蛀虫后,我会觉着很舒服,或许还会很舒服地接触一段时间。这么想来还是不应该称其为蛀虫,他们蚕食社会又怎样,人类不是也在蚕食自然吗?他们,我们食的都是人类这条大虫的二次排泄物……

但我总算是杀了三个人,三个普通人。

我自己倒是没有太多罪恶感,生命本身就是十分卑微的——包括我自己。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突然很想喝酒,喝浓郁的Cutty Sark。

         ※       ※       ※

脑袋胡思乱想着到了酒吧,一瓶瓶威士忌下肚。

琳(CATHERINE)走了过来。

“怎么了?”她问到。

我没有回答,还是喝着酒。并没想杀人的事,而是在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呢?自己到底怎么定位呢?

什么都不在乎放荡不羁?努力向上爬,成为大虫?平平淡淡作个普通人?

去当英雄?扮坏人?什么又是英雄,什么又是坏人?

到底……

琳坐在我旁边,也不说话了,跟我一样一瓶瓶喝着酒。

很快,我的思维就模糊起来。只记的隐隐约约和琳在一起,然后上了车。然后……

         ※       ※       ※

清晨醒来,迎接我的是刺眼的阳光。我到了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这是个大约5×5的房间,墙壁雪白,整个空间没有一丝累赘,简明整洁。一张咖啡色磨沙电脑桌,一张紫色套皮的小转椅,一个小小的衣柜,还有就是我现在睡的床。

琳也在床上,全裸的身子上盖着我也在用,根本掩不住里面春色的粉红色毛巾。
 灭灭 (2003-10-10 16:31: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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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的乳房不大,却挺立可爱。臀部露出一半,看起来很是性感。

我轻轻拂她垂下的头发,光泽柔滑,触感相当奇妙。

望着她睡着的样子,感觉她就像是与整个房间烙在一起。由巨大透明玻璃窗射进的阳光与周围的一切水乳交融。光粒子在空中快活地跳动,聚集成柱子般的光束,梦幻一样不真实。

感官在无限的扩大,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清晰地被掌握。

她微微颤了下,醒过来。

想坐起身,却突然好象被什么刺到一样,或是触动了某个伤处,又睡了下去。

“你怎么了?”

“痛。”琳微微脸红,腼腆地道。

“痛?哪里?”我说:“严不严重?”

“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腹部下方。

“啊!是因为我吗?”

“恩。”她低下头,旋即又抬望我的眼睛,说道:“你昨天好凶猛啦。”

“哦”我扰了扰头,“对不起。你就留在床上吧,我去拿点东西了。你饿了吧?”

“恩。”

我穿上内裤,走去厨房。

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客厅一样布置得很干净。没有电视,没有音响,只有一个软软的大大的花岗岩浅色条纹沙发。厨房里也没有什么做饭的用具,冰箱中的东西倒是丰富。果汁,鲜牛奶,法国面包,牛排青菜色拉三明智,威士忌,红酒,水果--许多的东西,还有不少说不出名字的零食。我大概地找了下,没有发现咖啡。就随便拿了些出去。

回到卧室,琳已经穿好了衣服,两只手往后撑着床,身子微微后仰,笑嘻嘻地看着我。

“你好了吗?”我问。

“骗你的”她伸手揉了揉头发,盯着我说:“人家想你来伺候我嘛。”

我笑道:“那你应该演戏演到底呀。”

“算了,我又突然改变主意了。不过,有点痛是真的哦--只不过没有那么厉害罢了。”

“好了”我说:“想喝什么?牛奶还是果汁?”

“牛奶好了”她埋头想了想,好象在考虑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面包,法国面包。再帮我拿个苹果,谢谢。”

我把两样东西递给她,有回厨房拿了苹果回来,和她并肩坐在一起。

“要不要喝一点”她把牛奶盒子送到我面前,说道。

“不了。我不喜欢喝牛奶。”

“真的很好喝。不骗你。”她像诓小孩一样做着美美品尝的样子,用小巧的舌头轻轻添着嘴唇说道:“试一下嘛。”

“真的算了。我喝了会恶心。”我说。

“为什么啊?”

“恩,怎么说呢?大概是因为断奶的原因。当时还是小孩子--很小的那种,所以具体的记不清了。父母说我断奶断的很晚,而且十分困难。后来自然而然地就对牛奶敏感了。”

“原来是这样。”她盯着我眼睛断定道:“你是个容易被打击的人。”

“哦。”

“不错。”她又加强语气,仿佛想使我也相信她的断言。旋即面容又一展,似撒娇地说道:“你尝尝嘛。这瓶牛奶可不一样哦。”

“怎么不一样?”我看看包装,很新展,也没有过期。看着她可爱的脸,我想不会是超越灵魂吧?但又没发现有能量的反应。

“我喝过的啊,当然不一样喽。”她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眨了眨眼睛说道:“这里面可是有我的口水哦,你相当于间接与我接吻了。怎么样,不错吧?”

“是不错。”

“那你喝吧。一口,一口就行了。”

我拿起牛奶啜了口,然后学着她刚才一样慢慢回味。老实说我虽然不喜欢喝牛奶,但喝一口又有什么关系呢?细细品味一下又怎样?人不就是这样,人生也是这样--更糟糕,更惨--当然这样说可能有点不确切或把人生与这小小的个人厌恶比较有些幼稚,但我确实是怎么想到。庸庸碌碌的人们,大多时候都做着,品尝着自己不喜欢的事,物,人。

“怎么样,真的不错吧?”她见到我喝下显然很高兴。

“真的不错。”

“就是嘛。你不喜欢的东西,加一点调味不就行了。这样你会喜欢更多的东西。”

我扭过头,看着外面强烈的阳光说:“可能吧。”

然后沉吟了会儿对她说:“这算不算对自己的一直扭曲。”

“扭曲?”

“对。把周围的一切都扭曲--有的人扭曲成黑暗,成为可以使人空虚到发狂的黑洞。而有的人把东西扭曲致美好--像外面的阳光,可以是刺眼令人眩晕也可以是明媚灿烂。就是这样吧?”

“这样说也好象是这么回事。但人何不使自己快乐一点呢`?”

“恩。”我从包里拿出香烟,点燃,深深吸了口。

“诶,你是怎么点燃的?”琳把我的手捧着左看右看,好象很感兴趣。

“点燃?”

“对啊。”她用手指着我含在嘴里的烟棒说道。

“这个,我怎么点燃的?”我说:“我没用打火机吗?”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她确定地说道:“你会变魔术吗?”

把嘴里的香烟用手指夹下,放在眼前想了会儿。怎么点燃的?

我记得当时没有特殊的动作啊。只是自然地拿出香烟,然后肯定要点着--点火?

想着这个字的时候,手掌内突然冒出火苗来,是深蓝色却又透明般的火苗。像有生命地跳动着,其中仿佛孕育了包含宇宙致理的规则。

再注意她的颜色,是种无法形容的--或是根本不应该存在的颜色。给人的第一感觉不是惊艳,不是迷恋,而是宇宙般的沉寂和运动--巫师世界毁灭预言般的震撼。

“这是什么?”琳睁大眼睛,出神地看着这一团灵魂之火。

也只有灵魂的火焰才有这么忧郁,这么凄美的色彩。


 灭灭 (2003-10-10 16:32: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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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像小孩子看见心爱玩物时的表情,我心里也掠过些温暖。

“对,这是魔术。”我说。

“好棒了。”她欢呼起来,“你是怎么做的?”

“嘿”说着我把火收了起来,“秘密。”

“说说嘛,不要那么小气嘛!”她用力摇着我的手,又撒娇又逞凶,还带装可爱地道:“好不好嘛,好不好?”

“说出来就不神秘了,不是吗?”我说:“你知道秘密后就会想很简单,不过如此嘛。魔术家一旦把戏法说穿,就赢不得掌声了。”

“恩,好啦,算你有理”她说道:“不过你以后要经常表演给我看哦。”

“好。你也不要说出去,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

琳把手举起,做出击掌的姿势,说道:“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伸出手,与她掌心相碰。

她看了看我的手掌,收回手看了看,又伸出手,“你的手好小了,又光滑。”

“是吗?”

“比我的大不了多少。”她说:“如果不是看得见的血脉我还以为是女生的手呢。”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伸出两跟手指。

“讨厌啊。”她轻轻打了下我的手说道。

“开玩笑的。”我说,“不要介意。”

“下次,下次吧……”

“什么?”

“下次试试。”她看着我,故意把身材竖立起。

“好了。不要闹了。”我说:“我该走了。”

“到哪儿去?”琳可能是下意识地问道。

不过却把我问住了。我该到哪里去呢?我该干什么呢?

做什么好呢?做什么真的有意义呢?……

又是个死结,又是个死循环。

资料不足,请按回车退出。

资料不足,请按回车退出……

“啊~~”我长长舒了口气,“我也不知到哪去。”

“那跟我一起吧。我要去看妹妹。”

“妹妹?亲妹妹?”

“恩。”她眼光向下,沉默了一会儿,神色仿佛有点黯然。但抬头时,又恢复了明媚的笑容,说道:“她很漂亮,很可爱哦。有很多男孩子都想追她,真的很多哦,多的……”

“多的排到月球。”我接口道。

“人家是说真的”琳撅起红润的小嘴,“你一定会喜欢的。”

“喂,喂,我又不是色魔。”

“谁知道呢?”她若有所思,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是不是?”

“好拉,我一定,一定会喜欢她的。好了吗?”

“那你会忘了我吗?”

“会。”

“好讨厌了。人家……”

“喂,大姐,我虽然很闲”我说:“但也不用这样和你打发时间吧?”

“恩”她终于站起来,居高临下,“好吧,不过你得先等我洗脸化妆。”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她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已经换了套衣服,是红色的连身细裙。料子因为经费紧缩把臀部包紧后只勉强遮住一点大腿。脸上妆化的不浓却十分艳丽。长长的睫毛卷曲,润润的红唇微张--好一个魅力的人儿,我忍不住赞叹。

“你穿成这样”我说:“明显在引人犯罪嘛。”

“怎么?吃醋了。听说男人都不想自己的女人暴露给别人看。”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像从里面找到什么奇妙的痕迹。也不知结果,又转向前方,说道:“开玩笑的。有你在身边嘛。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喜欢听‘咕噜咕噜’的声音。”

“咕噜咕噜?”

她送来个代表“蠢”字的眼神。

然后把本来就很短的裙子往上拉,露出可爱的粉红色小内裤。隐约可见引人联想翩翩的黑色,还有光滑饱满的臀部。然后把手放了上去,细细触摸,并发出一阵阵的诱人的呻吟--“啊~~恩~~”。

我大大地吞了口口水。

“就是,就是这声音。”她突然停止了动作。

“哦。”我说:“很特别的爱好。”

“也不算是爱好。只要高兴的时候,我就喜欢听这声音。有时不高兴的时候听了也会高兴起来。”

“确实令人高兴。”

“你下面很涨啊?”她笑嘻嘻的说:“需不需要啊?只要你给我说那个魔术的秘密,你就可以随便怎么样哦!”说着用手从大腿一直摸到胸部,仿佛在证明她身体的触感可以或是大大超过这秘密的价值。

“不好”我说,“我还要节约能量,以备将来的需要。”

“可恶,死人,讨厌。”

我拉着她向外走去,结束了无营养的对话。

但她不知道我最后一句话的真正含义。

麻烦可能又要来了。

         ※       ※       ※

  超越灵魂名:ELFIN
    拥有者:妮
    能否成型:N
    系别:操纵系
    力量:C
    精密度:A
    速度:B
    范围:绳索能够到的地方。(不超过50米)
    特点:由纯净的天然水晶承载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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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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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挺立,科技的产物喧嚣着。

大街上依然是来来往往的人流--像放了快进的录影带--看得人眼花缭乱。

突然心中一阵悸动,仿佛回到在丽别墅前那晚一样。把心念从俗事里分离,虚空中像出现根细微,几乎不可查的红线伸向右手边人群密集的地方--不远处遮遮掩掩的目光。

“等我一下。”我对琳说,便进了人群。

那人发现我朝他走来,又迅速地往人群深处移动。而在这郁闷,堵塞的人流中根本很难有超越普通节奏的变化--任何企图的不和群,不一样的,标新立异的--都会被这笨拙的河流掩埋,或被冲刷磨平菱角。

被迫发出LUCIFER,空气仿佛从高密度的中间向两边扩散,卷起微微的尘土。人群不自然分开,我也向那人跑去。

进了家百货公司,到二楼,先左转,再右转,前面是--COFFEE SHOP!

我刚走进,就有个男的对我招手。

“请坐。”他幽雅地说道。

“谢谢。”

我在对面坐下,他白皙的手指一合,发出声轻响,招呼WAITER道:“两杯黑咖啡。THANKS”又转向我,“可以吗?”

“可以。”我说,“有事?”

“有,也可以说没有。”

“怎么说?”

“我只是对你感兴趣。”

“哦?”

这时WAITER把咖啡端过来。他拿着轻啜了口,说道:“对你的能力感兴趣。我看过那具死尸,只额头上有约三厘米的伤痕--大脑中枢直接被破坏,当场死亡。”

“你认为是我做的?”

“当然。”

“为什么当然?”

“我看见了。”

“看见?”

他笑了笑说:“你跟个女人在一起。15岁的女人--请允许我这么说,很难称她为女孩。”

“你是达尔?”

“我可不是那喜欢扮酷的小子。”他理了理身上的白色绵衬衣说道:“辉,你叫我辉好了。”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名字吧?”我问道。

“知道。班--男性。”

“资料很丰富”我说:“我还有其他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事?”

“我说过了,只是对你好奇。”他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人,车,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发现我了--在这嘈杂的环境里。”

“你一点也不慌张。”我看着他眼睛道。

“干吗要慌张?”

我笑了笑,也啜了口咖啡,“也对。”

“直觉感到你不是危险人物。”他说淡淡地说。

“直觉很多时候是不准的。”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看来这次也好象对了。”我说:“我可以提问题吗?”

“请说。”

“你也是某个组织的吗?”

“不。”他摸了摸耳朵说道:“我应该算自由人。”

“自由人?”

“恩,怎么说呢?也可以说是佣兵,或是赏金猎人,有时又可以是侦探。平时是个旅行家。”

“很不错的职业。”我说:“现在是什么呢?侦探?”

“可以算是吧。”他举起双手,揉了下太阳穴,“昨天又有三个人被杀了。”

“恩。”

“你杀的?”

“能看出来吧。”

“也是。伤痕十分地特别。”

“怎么样?”我笑着说:“逮捕我?”

“不,不”他摆了摆手,“我改变主意了。摸不着你的底--胜算不大。”

“哦。看来你不算是个好侦探。”

“这种事其实有关部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杀人狂,或惹着什么大人物了--一般不了了之。顶多抓一些很弱的做做样子。”

“还真是残酷。”我说:“那谢谢你了。这顿本应该我请,但你耽误我这么多时间,所以……”“BYE。”

“等一等”他摸出张名片:“有事可以联系我。波长很合”指了指自己太阳穴和耳朵中间的部位说道。

我接过名片,挥了挥手,走出这落地窗豪华的SHOP。

回到和琳分手的地方,已不见了人影。我四出张望也找不到那可爱的面孔--其他的是神色匆匆,诡诡密密的面容。

然后我一直站在那里,无所事事,百无聊赖。没有办法,背斜撑在商店透明玻璃窗上发呆。她可能不耐烦走了吧?不过,我又应该去哪儿呢?

拿出刚刚接过的名片--很精致的纸片,磨沙的特别触感。咖啡色的背景,又有像砂糖在浓郁的深色咖啡里溶解交织成奇妙的流动图案。很简洁的几个字--只有姓名,手机号。

身后是漂亮的纯白婚纱,身材有致的假人模特儿出色地表现了衣服的美感。虽无什特别,却使我想到要是真人穿上有怎么样的效果呢?

丽穿上一定会很美的。还有以前,要是她没出国,要是她也穿上……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刚想走,琳却出现了。

“我以为你走了。”我意外地说。

“哼。”她这样了声,也学我背靠着光亮的玻璃窗。

“我等了你一个小时。”我说,“虽不要你感激我,但也不要这样子嘛。”

“你刚才哪去了?干吗扔下我?”她看了看我,有些没落地盯着天空说道:“我最不喜欢被人丢下。”

“对不起。”

她像没有听到,继续说:“感觉好孤单了。突然在一起,突然又分开。我一个人在大街上,看着周围的人,想--你会不会永远不回来了,你会不会像他们一样走入某个角落或是拐了个弯就消失了,永远消失了--像没有存在过一样。”

“对不起。”我也看着天空,湛蓝而深邃:“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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