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别墅幽灵
 灭灭 (2003-10-9 19:50: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天下着大雪,布满云层的天空低的有些不自然。灰暗的一天。
我一个人驾着吉普驶往山上已废弃的别墅。我每三个月就要去一次那里,并独自一人过一星期的禁欲生活。六年来一直如此。
这里的山路虽然常常泥泞颠簸难走,且今天又起了大雾,但轻车熟路的我仍然档速大开,享受越野吉普独有的风驰电掣感。
我并不怕撞到人,因为这六年来我在这山路上从来没有看见过其他什么人——也不可能见到——附近绝对没有住家,唯一的建筑物便是山顶那

座废弃的别墅。
前面的雾越来越浓,冷冽的风有灵性一样钻进严裹着我的身体,眼睛也被冻的隐隐发痛。
我打开储物箱,喝一口威士忌。一股到口腔便开始灼热的液体刚流到喉管,突然‘乓’一声轻响从右边的车门传来。
但因为天气委实过于糟糕,我的速度也过快,发生什么根本无从判断。
管它的,可以挂到树枝溅起石块什么的吧。于是我不减速地继续往前开。
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始终有什么萦绕不去,然后一个声音在我脑里喊:回去,回去。
我把车停下,啜了几威士忌,最后决定回去看看。

*********

一个长发白衣的女孩倒在了路上。我下车到她身边,手叹鼻息,还活着!看来真是昏迷过去了。
奇怪的是她身上竟没有任何伤痕。

我想把她叫醒,但用尽我可以想到的办法她也没有要醒的迹象。于是我把她扶到副座,脱下大衣给她盖上,这才得以仔细看她。
不是我自夸,我见过的女人很多,但能给我好感的却寥寥无几。她是第一个我光看样子便觉得琢磨不透的女孩。冰一样的皮肤,水灵的五官,

瀑布般随意垂下的青丝——与这样一个女子的邂逅确使我感到异样的缘分。
我见她仍不象要醒,便发动引擎慢慢开往山顶。

*********

山上的小屋似乎比去年冬天更破旧更苍凉了。
我把车泊到漫天伸着光秃秃枝丫的五人方能怀抱的大树下,先抱着她进屋,再把后面的储备品抱进去。
我在炉灶生了火,确认她还没醒来,于是把屋里大概地打扫了下。

*********

晚上9点,她终于醒来。
我问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只是摇头。我又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她还是摇头。
可惜这么好的女孩却又哑又聋,我想。我把食物拿到她面前,她也不要。
这时门外忽然‘卡塔’一声,我的不由一紧,但令人窒息的寂静旋即又覆盖整个空间。
我看了看窗外,想大约是被积雪压断的树枝吧。
刚转回头,‘嘎’的一声如凶器般尖锐的叫声突然响起。
我觉得四周有点恍惚,有谁在不为我所知地点悄悄说话,空气也压抑得可以。
我从来不信有鬼,我也从来没怕过鬼。要不然我怎么能六年来不间断地来这里呢。
我看她好象有点害怕,伸手把她身手我的大衣拉紧,摸摸她的头,然后拿着电筒走出屋去。
由于担心有野兽,我仔细地绕着别墅寻了一周,却毫无收获。没有脚印没有断枝也听不到什么异样的声响。
倒是觉得今冬的山有一种令人难受的深邃感,而我在这里尤其显得孤独无助——这是我独处此处从未有过的体验。
我迅速拍掉身上的雪进屋,发现她不在那里。只有大衣如褪剩的壳一样僵硬在她原来坐的地方。
这时我隐隐听到有模糊的声响从旁边的房间传出。我一咬牙,跑到那个房间,她正坐在那台打不开的电视机前面——坐姿尤其奇怪,简直像死

了一样。
我又感到一阵眩晕,突然失了神。
下一刻我发现她已经躺在我的怀里,而我满脑子只有她柔软肉体的触感。
我撤过床上厚厚的棉被盖在我们俩身上,然后一层一层脱她的衣服。
她的皮肤像绸缎一样光滑,也像屋外天气一样冷。
我慢慢爱抚她,然后进入。
那一瞬间我仿佛到了世界尽头,全是苍白的一片,空气中有腐败的味道,远方的钟声袅袅传来。
身旁距我们不到半米已经坏了六年的电视突然一亮,画面声音异常清晰地放了出来。
是一则车祸的报道,一个位年轻女子在大雪造成的车祸中丧生。
我清楚看到那死去女子扭曲的脸,竟跟她一模一样!

 十月的may (2003-10-9 22:51: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如果女鬼不水灵呢~~~
 大毒枭 (2003-10-10 11:16: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哈哈,我也挺喜欢神秘故事的,有好的想法的时候也会写写。
提点其他的想法,总是有这样一个想法。一个家伙有一天碰到一个恐怖的僵尸女鬼,结果这家伙脑袋反应比较慢,还以为是别人装模作样吓人来的。于是一生气,上去把女鬼暴揍了一顿,结果女鬼一边哭一边叫着妈妈就跑了。那肯定特别特别好玩。
 幽兰水晶 (2003-10-10 16:11:00)顶部 | 返回 | 村上春树的森林 
 还是美好一点的好些。

  如果能,我也去大雪地里找一个,还是美些的好。

  水灵,到是用在桂林山水的地方好些,怎么大雪地还来个水灵,都冻了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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