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歧视或者说漠视智障人士或脑袋不好使的人。但村上笔下--------不被社会认可却有在某点上异常出色的人。一次也没遇到过。或许村上也是因为至今没有遇见而把一种意识中的期待防入了自己的书中。
能称之为有灵性的人,只遇见过依次。在一个大学校园操场的沙坑。与一个可爱之极的男孩相遇。5、6岁的样子,相貌没看清,夜晚的关系,靠铁围墙外的路灯采光。那种可爱换现在言之是灵性的孩子,说神的孩子也不为过。始终忘不了,年轻20岁包准陷入爱河,来一场共同成长的爱情。
在沙坑里和男孩一起做画,他叫我别踩到他的小兔,我完全照办。
也许是我的四月男孩,比自己晚出生近20年的百分百。永远不可能再见面或者说再见面也无从记忆。在我脑子里刻着的是当晚的五岁男孩,20年后亦是个八月男生哟。说不定卷发、两眼明亮、唇型分明、说话地道,即使旁人不能理解。毕竟与没有想象力的人交谈用上身上所有器官都不够。偏偏没有想象力的人比落下的树叶还多,供不应求的器官最好的保养方法便是关闭。待用时即用,无需用时就关闭。
如同 一个支点支撑整个长杆一样,偶尔的恰似四月春风般的人或事支撑整个人生。
由健身房回来的路上,拿着一听三得利。心想:我就应该这样才对。固定作些属于自己的事情------自己觉得并为之坚持。生活的主线不受打扰,枝枝叉叉可以任意。问题是一旦主线拉直,枝枝叉叉也随之收拢。如何收方自如是日前考虑并实施的主线。停放自行车的地方,忽然看见两只猫在休息。一只蓝黑花猫,一只杂种白猫。明显花猫年轻,一见我靠近便躲到车身下。即使都有些警惕,白猫显得更临危不惧。白猫把脖子拉长,盯着我。我试图性的蹲下,和他们尽可能平视,嘴里习惯性的唧唧歪歪。估计是视觉平等了,也就心安理得的缘故,它放轻松下来,用尾巴圈住腿,立在那里-------标志性猫姿,眼里没了惊恐。看来我平等式接近方式起效,下一步该怎么做?下次再说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