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好一口气借到三本,不为什么的重看就是了。
再看发条鸟,有不一样的感觉。尤其在间宫中尉谈话的那一段。
使我联想到之前去看过一个世界剧场的展览。
在读到山本被剥皮的那一段,其中「凌迟考」、和「鼓掌喝采」两个作品的画面一直在我的脑海不断的浮出影像。有影像装置的地方,大多规划出宽敞的封闭空间隔间区隔出来。除了屏幕的光之外,周围尽是一片漆黑。片中的不祥气息,也回荡不息。
当然这两个作品所要表达的东西,跟山本这一段似乎并无直接关联。「凌迟考」比较偏人对外在事物(外侮、环境、侵略等)的麻痹尽管身受着凌迟,本身却麻木着;「鼓掌喝采」则比较偏向人的盲从性,人通常只是无意识的跟从着大众,只是乐队花车式的(band wagon)效仿着,至于为了什么而拍手则似乎并不是这些人的重点。话题远了,不过这两个作品给我的震撼无疑是大的。
黑白的血腥、沉静的暴力、所有的吶喊都被麻痹吞噬。
血在滴着。
掌声依旧响起。
空洞宽敞的展览空间,黑暗无声无息但密实的存在着。绝对的黑暗挟带着胁迫性的沉没。能说是恐怖吗?还不如说是一种可以把人内在的什么抽干的能力。
栓塞被拔除了,
没有水可以留下来。
「然后我回到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本田先生留给我的纪念品包裹打开。是cutty sark送礼用的礼盒。但那内容从重量就可以知道不是威士忌。我打开那盒子看看。然后发现那里面什么也没有。那完全是空的。本田先生留给我的,[B]只是一个空洞的盒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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