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的凌晨,和鼠步行。从行将就木的花市到灯火如昼的珠江边,再到漆黑一片的小巷,最后坐在某条二级马路旁,身后不时传来酒吧间的摇滚乐声。
"真不知道怎样写的"我凝视马路中稀疏的车流,一分钟后,续继道:"很多次了,各种人物、情节、修辞以至每个句子中的各个字都清晰可见。"
"写不出来的,是吧。"鼠接口道。
"前面有好多好多道门,都开着,但我却不知走哪一道进去,尽管我知道,它们都通向同一处。"
"条条大路通罗马。"
我没有回答,脸上出现大概是笑的表情。
"管他呢,随便走一个门就是了。"鼠选择了最简捷明了的途径。
"能顺利?"
鼠没有回答,脸上出现大概是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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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选择了一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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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面便是我的有关407的回忆,我将把它整理好,奉上给大家?
错了错了,有关407的,绝不是那些什么回忆,什么存在于脑神经细胞中的电信号,什么已经经历过的已经失去的东西。统统废话连篇。那是现实,活生生地现原现实,联糸鼠和我的活生生的现实。我们正生活在此等现实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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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道门都可以进去的。当我们意识到时,发现原来没有出口。或者说至今我们仍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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