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医大上课。没心情听老师磨磨叨叨的讲,随手翻了翻朋友推荐给我的《荒芜之旅》。虽然只是那么十几页,我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多以前…明白的道理又渐渐清晰。有些想笑了,苦笑、嘲笑!
在众人注视下,听着老师讲课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漆黑的走廊里我还是幻想某一个屋子里的死尸会跳出来,只是没有了上学时的害怕,恐惧的思想太久了都能麻木!
出校门没有了方向,卖烤鱿鱼的和4年前一样,脸也没变多少。既然还是这样,那就吃吧!随着旁边的两个高中放学,本没人的鱿鱼摊子就拥挤了!和他们极不相称,站在路灯下一脸茫然,穿的邋邋遢遢,还在打着哆嗦吃鱿鱼的--是我。
前年冬天的晚上,很冷,在东大门口有人为我买了一支山药豆的糖葫芦。我在上面咬下两个,其余的递过去要他尝。他竟歪着脑袋从中央吃去两颗,他在介意什么呢?而我们的唇曾经挨的那么近……
一同吃鸡蛋,我说不吃黄,给他,也是不会要的。
……他摇头,代表吃不惯。而我只想着一个连山药豆糖葫芦都没的卖的海岛会是什么样?
“快走!”听到车声,喧闹声,片刻身边所有的小摊都不见了。不干我什么事儿,傻傻的站在原地继续吃我的鱿鱼,只是不知道什么味儿…
坐在一个颇有乡村气息的小饭馆里,我说喜欢看这里的土墙衬着成串的红辣椒、黄苞米。一直沉默的他说,没什么好!知道自己触及了他敏感的心,但为什么痛的是我?他继续吃东西,而他点的我一样也不爱吃。心疼他很瘦的样子,我就静静的看着他……
我总是在想,他在想什么?想得久了,就会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对他的判断总会被下一个判断推翻,最后就终于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儿。
太阳下给他讲我去打保铃球儿,他问我可以打倒多少瓶子。我愣了一下,没解释,顺着说有时候可以全部打倒。
走了的摊子陆续的回来了!问,怎么一回事?城管的在管理街道。
抓到了怎样?罚钱?不罚。他们逮到什么拿什么。
我皱眉,那和红胡子有什么分别?……然后心里想“红胡子”到底是谁?就把自己问糊涂了,发现原来什么都不懂。
扔掉最后一根小竹棍,我朝冰激凌机走去,尽管我还打着哆嗦。
一手拿着冰激凌,一手扶车把。挑选了一条可以骑20分钟到家的路,出发了!而我明明知道旁边那一条只要10分钟。
想想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过了英语四级的学生。之后,过了六级,计算机三级,CCNA,公务员,而我没有丝毫的进步。
我和他同姓,同星座,虽然出生不在一年,但阴历的生日竟然是同一天,我还可以和他一同唱我们喜欢的摇滚,我认为这就是注定的。慢慢我发现,饮食习惯、生活的圈子、接触的东西太多太多,包括他的敏感、我的自卑,好大的差距。只是不明白老天在怎么安排,为什么要选择让两个这样的人在这样的阶段认识呢?
带着一身的疲惫,我到家了。温暖的气息瞬间涌了过来!妈妈问外面是不是很冷?忙着要去给我热菜。看这时的我,笑得五官都聚到了一起,仰着脸,淘气的神情浮现。“妈,我刚刚谗了!在外面吃了好多好吃的!不用吃饭了!”
然后我躲进我的小屋,开始写这样的东西。
是的,我相信他有能力!有一天他会荣归故里,带着他的钱和他的女人,再也没有什么想要去征服。敏感的心被钱、权包裹,他可以买下他儿时住的海岛,而那又能怎样呢?
那个时候也许我不再会向往那里,再也不能说“哪怕只有一张吱吱嘎嘎响的床,抱着你的身躯我愿意”
你说过海是每个灵魂归属的地方,我预计将自己埋葬。然后,你看海的时候我就当你来看我了。
辉辉说爱情和婚姻没关系,看着她,我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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